聞人溯目光有些閃躲,不鹹不淡道:“沒事。”
我仔細打量著他凹陷的淡青眼窩,總感覺他有事瞞著我。
當晚,我和聞人溯睡在睡在家中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他睡的很安靜,但他的眉頭依舊緊鎖,似陷入十分痛苦的夢境。
我忍不住伸手撫平他的眉心,卻被他一把抓住。
攥著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揉皺的眉也逐漸舒展,仿佛把我的手當成了什麼安眠良藥。
我緩緩鬆了口氣,雖然他的力道不分輕重,讓我產生微微的痛覺,但能讓他安心入眠,也就隨他去了。
次日我起得很早,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遇到了張峰,想到學校水房的事情,我特意在一旁得早餐攤買了些早餐,朝他走了過去。
張峰依舊是很熱情得跟我打著招呼:“大師早啊。”
我點點頭,把手裡多買的早餐順勢遞給張峰:“有事跟你談談。”
張峰剛要張嘴咬包子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啥事?”
我示意他跟我走,到了沒人的地方,我問道:“跟我說說414的事。”
張峰撇撇嘴說道:“哎呀,大師,你就彆問了,這事我真不能說,要能說我早就說了,也不至於上次就拒絕你了。”
我吃了一口包子,慢慢斜了他一眼:“我隻是想知道,那個女孩子到底經曆了什麼?我不信她如校方所說的那樣,是自然死亡,否則校方為什麼要保研堵嘴?”
張峰指節分明的手捏了捏豆漿杯,指尖微微泛著紅,來回摩挲的動作出賣了他的猶豫,半晌後喟歎道:“你猜得沒錯,她的確不是自然死亡。”
“那是什麼原因?”我追問道。
張峰看著我捏著包子一動未動,就知道如果不說點什麼,我不會讓他走。
他嘴角浮現一抹艱澀的笑,無奈地看著我:“大師,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是校內禁忌,我也隻知道個大概,但你不能再告訴任何人了!”
我立馬乖乖點頭,“保證不告訴。”
“當年發現她屍體的是同宿舍室友,室友放完暑假回來,看到她躺在床上蒙著被子一動不動,喊她也沒有反應,屋子裡還充斥著一股難掩的惡臭味。室友爬上去掀開被子,入目就是那女生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
張峰擔憂的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