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烈夏不愧是曲讓與卓瑪都愛慕的男人,他英勇善戰,即便腳受了傷,也打倒了十多個奴隸。
“砰——”
一聲破空巨響,讓在場所有人靜下來。
鮮血從烈夏精壯赤裸的上半身涓涓湧出,暗紅的血順著他古銅色的皮膚流淌而下,刺痛了我的眼眶。
還好,子彈從他肩膀擦過,隻是表皮在流血,沒有造成穿透傷害。
遠處,管事手中拿著一杆正冒著煙的獵槍,眯起雙眸喝道:“烈夏,這裡已經沒你的事了,趕快滾,否則下一槍打得你就是的腦袋!”
我撲到烈夏的身上,抱住他的頭,以自己的後背擋住槍口。
管事不敢再開槍,否則就會弄壞人皮鼓完好的皮,他擔不起這個責任。
不耐地揮了揮手:“把曲讓拉走,時辰快到了。”
那些奴隸上前勒住我的手臂,把我硬生生扯出了烈夏的懷抱。
“曲讓,回來!”
烈夏拚命朝我伸出雙手,試圖抓住我的衣袖,撕心裂肺的呐喊道。
再看一眼吧,再最後看我的愛人一眼吧!
我深深地凝視著烈夏那英俊的臉,想要把他的模樣烙印在心間。
對他以口型說道:“照顧好卓瑪!”
烈夏伸出的手頹然垂落,目光裡寫滿了愛戀與絕望。
奴隸們把我拉到祭台前,用麻繩將我雙手雙腳捆在木樁上,一位身著密宗法袍的人圍著我念了幾圈咒,然後用一個大勺去不斷攪拌鍋裡滾燙的液體。
我一眼便認出,那鍋裡煮的都是水銀,滿滿一鍋水銀!
那位密教宗者拿出一把尖利的剔骨刀,嘴裡一邊念著咒,一邊用那把刀刺進了我的天靈蓋。
好痛……
那把剔骨刀在我頭顱上鑽出一個小孔,我幾乎聽到了頭骨與刀刃磨蹭時發出的擦擦聲,疼到恨不得將牙齒咬碎。
刀抽離的那一刻,我以為痛苦終於結束了,我很快就會死亡。
可下一瞬,滾燙的水銀從頭頂孔道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