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芝芝表情一僵,隨後又用厭嫌的語氣說道:“就算校規沒有寫明,可這是所有師生都知道的暗條款,難道你們覺得自己談師生戀很光榮嗎?”
“誰告訴你,我們在談師生戀?”我啟唇譏誚道。
看來這趙芝芝沒把我跟她說的話記心上啊。
“有照片為證,難道還有假嗎?”
趙芝芝咄咄逼人。
我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先不說溫教授這年紀能做我爸,就這一張撐傘的照片能說明什麼?溫教授為人和善,幫助過不少的學生,難道他們都有一腿?”
趙芝芝與院長聞言一噎。
溫祁俊適時出聲:“我在這所學校時間也不短,院長應該清楚我的為人,這麼隨意一張照片就能汙蔑我與許同學的關係,未免太可笑了一點。”
院長是個明白人,這麼一聽還有什麼不懂的,立馬打著哈哈,扭頭看向趙芝芝:“這次念在你是新生,就算了,先不記過,跟溫教授和許同學道歉。”
趙芝芝那雙美目狠狠地剜著我,眸裡緒滿屈辱的淚水。
然而我對這個處理結果還蠻受用的,能讓這位富家千金向我低頭認錯,比看她記過來得爽快多了。
僵持許久後,趙芝芝終於彎下了她那挺直的背板,雙唇囁嚅著什麼,音量幾不可聞。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大聲點!”我把手放在耳邊做喇叭狀。
趙芝芝一口銀牙幾欲咬碎,用巨大的分貝吼出來:“許含蟬同學,對不起!”
恰好,溫祁俊拉開門準備離開,她的音量貫徹走廊,整個二樓的教室全部聽得清清楚楚,惹得路過的同學爭相向內張望。
趙芝芝再無地自容,掩麵哭著從人群中跑走。
那件事情過後,趙芝芝家裡給她請了幾天假,聽說是帶孩子散心去了。
對此陳玉還頗有意見,把花壇裡開得正好的薔薇花一把揪下,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