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嗓子因為嗆水而發癢,我拖著濕漉漉的身體走進了屋子。
聞人溯在背後輕輕歎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了。
這時天還沒亮,我把背包扔在一邊,把被水浸濕的電話拿出來,儘量擦乾。
正當我擦著手機時,江柯飛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升米,說:“把手機插在這米裡,過幾天應該就能用了,你可以先去買一部臨時的手機用。”
我試圖用紙巾擦拭手機,但這種智能手機後蓋都不能打開,隻擦表麵根本沒什麼效果。
江柯飛家連吹風機都沒有,他頭發短,我是個光頭,沈淑怡也隻是個梳子附鬼,所以我們都不需要吹風機。
我有點無奈地把手機插進了米裡,不解地看著江柯飛:“你過來是想說什麼?”
江柯飛笑了笑,遞給我浴巾,說:“你看到我時,我也看到了你。”
江柯飛拿著濕手機,在米堆裡輕輕蹭了蹭,還特意撥了些米覆蓋,說:“這手機啊,我待會兒那桶裡,估計能快點乾。”
“好嘞,多謝了啊。”我知道這東西吸水性強,能幫忙。
我假裝沒留意他前麵的話,拿起毛巾擦擦臉頰,隨口一提:“我現在天上清籙已經可以融會貫通了,我想要讓沈淑怡具有實體。”
江柯飛捧著裝滿米的容器,眼神一轉,笑眯眯地看著我說:“當然可以,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呢感應到兩具邪棺啊?”
我邊擦臉邊認真地看著江柯飛,打趣道:“我就站在那邪棺對麵,這要是還看不見,那問題可就大了,不是肺的問題,是眼睛得治了。”
說完,我用裹住自己身子:“我得去衝個澡,一身汗。”
江柯飛沒放過我,繼續捧著米說:“聞人溯不是讓你去找齊邪棺嗎,之後呢,聽說你前世會複活,雌蛇會找到你,怎麼,現在不急了?”
他還注意到我左臂上的傷,“你讓邪棺的邪氣這麼折磨你,忍著疼也不肯停下那法術,其實還就是瞞著聞人溯,你是不是不太願意讓他知道……”
“哎呀江柯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嘮叨了。”
我打斷了他,把手朝他那邊伸了伸,無奈道,“先幫我煮點艾葉水吧,疼死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