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把車停在村口,望著那些新建的高牆,心裡沉甸甸的。
手不自覺地伸進口袋,摩挲著那塊護身玉。
江柯飛心裡也清楚,我不說,聞人溯他們早晚會找到剩下的兩具邪棺。
到時候,就算聞人溯不動手,那些背負邪棺的靈體也難逃一劫。
我深深吸了口氣。
說起來,村子的人,骨子裡似乎都藏著那麼一份決絕。
而江柯飛,他明明知道自己一生無法離開村子,但依然接受了,決絕且平靜。
接下來的日子裡,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
我就開始繼續融會貫通天上清籙的內容,一邊融會,一邊念念有詞。
沈淑怡呢,雖然可能聽不懂太多,但也樂得在一旁邊玩邊聽。
我空閒的時候,就會教沈淑怡識字、說話,還會帶她去鎮上的遊樂場玩耍。
外麵的世界對沈淑怡來說充滿了新奇。
她雖然知道自己不是人類了,但因為她很珍惜得到的實體,所以能和其他小朋友無憂無慮地一起玩耍,這讓她身上多了幾分人間的煙火氣。
中元節悄無聲息地過去了,轉眼間秋天已至,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悶熱而又略帶肅殺的氣息。
開學後的某一天,我帶著沈淑怡去鎮上為她挑選秋裝。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遠遠地傳來:“許含蟬,許含蟬。”
這個名字對我來說太過敏感,一聽到呼喚,我不由自主地回過了頭。
隻見一位手提老式文件包、穿著樸素、戴著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正朝我揮手。
他臉上洋溢著憨厚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那種常年在田間勞作的樸實農民。
然而,當我認出他的臉時,心中不禁一緊,下意識地抱緊了沈淑怡,準備後退。
可那人卻似乎並不在意我的反應,依舊笑眯眯地向我走來:“許含蟬,你還記得我嗎?”
正當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