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許含蟬造棺為了複活你,全都是謊言!我們都被蒙蔽了雙眼,而你聞人溯,也隻是憑借著自己殘存的記憶在行事。
”我越說越激動,“許含蟬如果真的那麼強大,她完全有能力再造一個蛇棺出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聞人溯的目光變得深沉而複雜,他緩緩鬆開了掐著我脖子的手。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他內心的掙紮和痛苦。
“可是……如果她不鎮壓住黑氣,你就會……”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似乎有著難以言喻的憂慮。
他的語氣聽起來異常沉重,眼神緊盯著我的小腹,臉上交織著痛苦與擔憂。
原來他也知道我懷孕了。
正欲開口再說些什麼,百裡風卻突然現身,打斷了我們,對聞人溯急報:“靈月闖入了你的寄居地,還潛入了水潭!”
水潭是個神秘莫測的地方,潭水的溫度與陰陽之氣緊密相連,隨著氣息的變化而波動。
而靈月現在的身份複雜,既不能輕易殺害,也難以囚禁,她一旦進入水潭,肯定會攪得天翻地覆。
聞人溯聞言,臉色驟變,他看了我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彆再固執了,若是我出手還好說,但若是她出手,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心裡明白,聞人溯口中的“她”指的是許含蟬。
但眼下八具棺尚未集齊,許含蟬怎麼可能從紅槿棺中脫身而出?
她連行走都顯得艱難,又如何能出手呢?
百裡風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隨後沉聲道:“你不該有所隱瞞的,許含蟬安好,你才能安好。”
我望著那張空蕩蕩的椅子,轉頭問百裡風:“樊老師的那具棺已經找到了嗎?”
“是的,你能感應到,許含蟬自然也能。”
百裡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朝我伸出手:“我送你回去吧。”
我望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這時候,就不提給我機會的事了?是因為我不是許含蟬嗎?”
回想起上次與聞人溯的爭執,百裡風總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