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清他們看到秦平來了,就跟那個紅唇女道了個彆,爾後鑽進了車裡。
秦平還跟那紅唇女打招呼道:“那啥,時間不早了,我們都著急回去睡覺呢,就先不聊了哈,改天有時間請你吃飯。”
紅唇女笑著點了點頭,看那樣,應該是沒說啥。
開車往回走的路途中,秦平就試探性的問道:“你倆聊啥了?認識嗎?”
蘇夢清搖頭道:“不認識啊,她就跟我說那副畫她是真心喜歡,不是故意跟我叫板。”
聽到這話呢,秦平也就鬆了口氣。
同時他也在心裡感歎:這人啊,還是少做虧心事兒的好,不然這心裡麵老掛念著。
回到家以後,時間就已經半夜兩點了。
秦平坐在沙發上,把手裡的那個玉龍遞給了蘇夢清,爾後道:“這個是我爸給的,他說你爺爺惦記挺久了,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蘇夢清說她對這個也不懂,至於喜不喜歡,這誰也不知道。
“你也不用太擔心哈,我爺爺還是挺好說話的。”蘇夢清勾著秦平的脖子說道。
秦平嗯了一聲,他看了一眼手機,爾後道:“這時間也不早了,得休息了,明天還得好好準備一下呢。”
蘇夢清說行,緊接著她把畫放在桌子上,說道:“明天你找個人裝裱一下,回頭掛在你辦公室裡。”
秦平心想,這麼貴的東西,掛在辦公室裡還真是有點心疼呢...
不過看了周惠民的辦公室後呢,秦平覺得,自己的那屋子還是有點寒磣。
看來大老板都比較講究風水,看他們的辦公室,基本都是有山有水的,八成還是找風水大師給布置的。
秦平回到房間裡麵,剛準備躺下呢,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手機一看,發現是那個薛偉打來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麵跟秦平說:“我剛跟人打架,現在在派出所裡,估計得賠點錢,你看能不能先借我點。”
秦平拿著手機一心思,他覺得:自己既然已經答應人家了,那就得應該給人家平事兒。
所以,他便說道:“行,你沒啥事兒吧?在哪個派出所,我打聲招呼。”
薛偉說:“不用,隻要賠完錢就行了,對方也不想把事兒鬨大了。”
秦平嗯了一聲,問他需要多少錢。
薛偉說,大約得二十萬左右,接著他給秦平發來了一個賬號。
扣掉電話後,秦平就用支付寶給他轉了過去。
另外一邊,薛偉收到錢後,就跟麵前一個中年人說:“行了,錢我賠給你,二十萬夠了吧?不夠的話我再給你點,留著你買棺材用。”
那個中年人長的凶神惡煞的,而且塊頭也比薛偉大了一個號。
現在被薛偉這麼諷刺,他心裡麵也有點不爽,就指了指薛偉,說道:“你等著哈,敢跑來跟我搶生意,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
“好啊,我等著你。”薛偉冷笑道。
這個中年人呢,自然就是那夜總會雇傭的保安了,俗稱看場工,再說直白點,就是老板的走狗。
薛偉下手比這中年人狠得多,直接把他手底下的人都送進了醫院。
至於那背後的老板,人家壓根就不在乎是誰來當這保安,隻要你能給我看住了就行了。
再說了,因為這背後老板身份的原因,所以他根本不想把事兒鬨大,免得到時候惹禍上身。
薛偉算是鑽了一個空子,鑽了一個漂亮的空子。
當然了,他敢冒這個風險,有一半原因是因為他膽子大,心狠。
另外一半原因,則是有秦平在後麵撐著,他覺得就算真出啥事兒,秦平也能給他把事兒壓下來。
從派出所出來後,他的幾個朋友已經在這兒等著了。
薛偉猛抽了一口煙,然後把手裡的煙頭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低聲感歎道:“現在也總算是邁出第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