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那吳飛跑出去後,就找了一個酒吧,坐在裡麵喝酒。
當時他心裡麵很生氣,但冷靜下來後呢,有覺得自己剛剛的確有些太衝動了。
按說吳家跟蘇家都這麼多年的交情了,就算周惠民想對付吳家,想來蘇家也得出手阻攔。
可被他這麼一搞,這事兒還真不好說了。
“都怪那個秦平...”吳飛咬牙切齒的說道。
此時此刻的他,恨不得把秦平給碎屍萬段。
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沒啥機會了,而且,他開始覺得,自己剛開始就不該去追蘇夢清,不該去追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
“哎。”想到這兒,吳飛就長歎了一口氣。
“吳哥,怎麼自己坐在這兒喝悶酒啊。”正在這個時候,張行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張行的眼睛裡呢,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很顯然,這比不知道又想出了啥陰謀詭計。
吳飛本身腦子就不靈光,再加上喝了點酒,所以見到張行後還挺親切的。
他擺了擺手,說道:“你來的正好,陪我喝兩杯。”
張行坐下以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吳飛倒了一杯,爾後裝模作樣的問道:“吳哥,啥事兒這麼煩心啊?”
吳飛歎了口氣,說道:“還不是蘇夢清那事兒。”
“蘇夢清咋了啊?”張行繼續問道。
實際上,這比早就已經知道了,之所以這麼問,他就心思著,不能讓吳飛把這茬給忘了。
“你說這人明明是我先找到的吧?蘇老爺子現在居然他媽的不認賬了,老子今天晚上把他們給罵了一頓,就跑出來了。”吳飛歎氣道。
這張行心裡麵暗想:瞅他這比德行,是準備放棄了?那可不行,一旦吳家倒了,那秦平還能放過自己?
想到這兒,張行就趕緊問道:“吳老哥,那你現在準備咋辦啊?你都追蘇夢清這麼久了,難道被秦平這煞筆搶了?臥槽,要我我不能忍啊!”
吳飛擺手道:“算了,不行就不行吧,至於那秦平,早晚我都得弄他。”
張行一聽這話,就心思壞事兒了,吳飛這比是真的慫了。
“吳老哥,不是我說你哈,你現在這個想法有問題啊,你想想,回頭這秦平跟蘇夢清定親了,你還有翻身的機會嗎?”張行在旁邊煽風點火道。
吳飛眉頭一皺,抬頭看向了張行,說道:“那你說咋整啊?這秦平是周惠民的兒子,我他媽也動不了他啊。”
“你動不了他,他也不敢動你不是?”張行繼續說道,“你想想,你都追這蘇夢清多久了,付出了多少啊,這秦平屁都沒乾,就讓你的努力白費了,你甘心啊?”
“而且以後得多少人嘲笑你,你心思心思吧。”張行唉聲歎氣的說道。
吳飛本來已經消下去的怒氣,又漸漸地漲了上來。
“吳老哥,我說句中肯的話,你彆不愛聽哈。”張行喝了一口酒說道。
吳飛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說。
張行緩慢的開口說道:“我覺得這倆人太可恨了,不隻是那個秦平,蘇夢清也他媽賤!她考慮過你的感受嗎?很顯然根本就沒有!”
“你仔細想想,你哪點比他秦平差?秦平的公司,那不還都是老子給他乾起來的?要是沒有我,他算個幾把?就是一個狗屁不是的富二代罷了!”
這番話,自然是說到了吳飛心裡去了。
同時呢,他的火氣又開始翻湧了起來,一雙手死死地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的沒錯,這一對狗男女,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張行眼見這事兒有戲,便趁熱打鐵道:“你說你追蘇夢清這麼多年,你得到啥了啊?啥都沒幾把得到,你現在在彆人眼裡,就成了一廢人了。你再看秦平,現在搞不好都跟蘇夢清上床了呢...”
一聽這話,吳飛一雙眼睛便變得通紅。
“我覺得你就是不夠乾脆,要是我,我早就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了...”張行歎氣道,“哎,說起來這秦平真是太可恨了,我都恨不得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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