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看黑玫瑰這樣,肯定是有啥急事兒,所以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跟著黑玫瑰一起上了那輛越野車,這車便急速的開出了萬花山園。
路上的時候,秦平問黑玫瑰說:“發生了啥事兒啊,這麼著急?”
黑玫瑰邊開車邊說道:“你不是想見識見識嗎,我現在就帶你去。”
秦平心裡麵呢,頓時有點激動,他心思著回頭自己也拉起來一幫人,說不定在三角區還能吃的挺開呢。
黑玫瑰開車直接往三角區的市中心走,這路途中,黑玫瑰跟秦平說了不少,她說:現在老莊主基本已經不管事兒了,但是在三角區呢,基本上每個大哥啥的,都會給他麵子,每年也都得往萬花山園那邊交錢。
但三角區的幫派數不勝數,這個賭場可能是他的,旁邊的賭場,或許就是彆人的。
“在這個地方,誰都有可能出頭,記住了,任何人都有可能。”黑玫瑰盯著秦平說道。
很快,車便在一家賭場那兒停了下來,當時這門口呢,站著一大幫子人,手裡麵基本都拿著家夥。
黑玫瑰一下來,那幫人便趕緊圍了上來,說道:“玫瑰姐,老杜的人正在裡麵呢。”
黑玫瑰嗯了一聲,然後便領著人走了進去。
當時還有人問黑玫瑰說:“這個小子是誰啊?怎麼這麼陌生?”
黑玫瑰還沒開口,秦平便說道:“我打醬油的,跟著過來見見世麵。”
跟在黑玫瑰的身後,這幫人一快上了二樓。
一樓呢,都是一幫人在這裡賭博啥的,黑玫瑰還跟秦平說:“附近的城市,有不少人都會帶人來這邊賭博,隻要交上錢就行了。”
這種事兒呢,秦平是在新聞上看過的,所以也沒有多問。
到了二樓後,秦平便看到有個中年男的正坐在那兒呢,見黑玫瑰來了,這老杜便笑道:“黑玫瑰,你去問了老莊主了沒啊?”
黑玫瑰說道:“老莊主說了,他不管我們之間的事兒。”
老杜瞥了一眼四周,說道:“這麼說來,你帶著這幫人過來,是不想和談了?”
黑玫瑰嗤笑道:“你要想談,我倒不怎麼介意。”
那老杜點頭道:“行,我跟你說,這個賭場呢,現在有不少人是我從夏門那邊拉過來的,這幫人的錢再怎麼著,也應該交到我的手上吧?你知道這得冒著多大的風險嗎?我手底下有好幾個人都被抓了,現在要都要不回來。”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有本事你去夏門要人唄,至於這個賭場,你要是想要呢,就拿錢過來,我賣給你就是了。”黑玫瑰笑道。
秦平坐在那兒顯得有點另類,那個老杜還看了秦平一眼說:“這小白臉是誰啊?咋這麼麵生啊?咋的,最近換口味了?”
黑玫瑰沒有吭聲,她轉過身來,把嘴巴湊到了秦平的臉上,說道:“你敢不敢過去殺了他?”
秦平眉頭一皺,說道:“敢是敢,但我也沒啥機會啊。”
黑玫瑰說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秦平還沒來得及拒絕了,這黑玫瑰就跟那老杜說:“這小子是從內地過來的,家裡麵挺有錢的,你去北方打聽打聽,說不定有人認識他呢。”
老杜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跟我說這些廢話乾什麼?”
秦平站在那兒心思,這黑玫瑰啥意思,讓我殺了他,我他媽哪有機會啊?
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走過去,不得被人給弄死了?
“不如這樣,你不是有不少人手都在內陸嗎,咱倆把這小子綁了,回頭你讓你手底下的人去寧城帶個信,咱倆乾他一票,咋樣?”黑玫瑰笑眯眯的說道。
“他的價值可比這個破賭場大多了。”黑玫瑰繼續說道。
“你說是就是?你當我傻呢?”老杜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行了啊,你彆跟我說沒用的了,實在不行,咱這賭場就一人一半,你他媽一個娘們,出來混什麼混。”
黑玫瑰看了秦平一眼,爾後繼續道:“來,我給你看看我的手機,你自己上網查查,這小子叫秦平,前不久他在大理那塊打過廣告,還挺出名的。”
當時黑玫瑰的手機上,就已經查出來消息了,他把手機遞過去後,這老杜就盯著手機翻看了一會兒。
看完以後,老杜眯著眼睛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跟我示好?這麼大塊肥肉,你他媽咋不自己獨吞呢?”
“我怕我吞不下,他爸是周惠民,我還真沒有那個膽量。”黑玫瑰說道,“你要是喜歡呢,就把他帶走,以後這個賭場,你就彆插手了,你要是不喜歡呢,就把他還給我,我找個彆人去談判就行了。”
秦平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黑玫瑰這個比,這是把自己當成談判的砝碼了啊。
這一瞬間呢,秦平忽然有一種危機感,他覺得,或許自己不應該相信黑玫瑰,不應該相信老莊主。
外麵雖然凶險,但沒人知道自己是首富的兒子,沒人知道自己是個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