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秦平,怎麼也無法將兩個人給聯係起來。
秦平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真巧啊,老鄉,我們又見麵了。”
這老娘們沒有說話,而秦平呢,也懶得跟她一般見識,就直接帶人去了樓上。
到了樓上之後呢,秦平就把門給打了開來,帶著人走了進去。
當時那光頭正在唱歌,桌子上擺滿了酒,沙發上還坐著不少庸脂俗粉。
“光頭哥好興致啊。”秦平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的人呢?”
這光頭揮了揮手,示意他手底下的人把音樂給關了。
緊接著,他就走到原位置上坐了下來,冷笑道:“秦平,你以為我看不穿你的想法麼?”
秦平一看他這態度,就知道事情不妙,為啥呢,因為這個比顯然有底氣了許多。
這說明,他跟斌子之間肯定是有了啥勾當,否則他不會這麼有底氣。
秦平坐過去坐了下來,然後喝了一口酒,再次問道:“光頭哥,我的人呢?”
“你的人?”光頭眼睛一眯,緊接著呢,他揮了揮手,門外又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這倆人進來以後,就直接站在了光頭的旁邊。
當時阿毛已經被教訓的挺慘了,滿身都是傷,連說話都難了。
秦平臉色一變,但坐在那兒一言不發。
“你找人殺我?”光頭掏出來一根煙點上,冷笑著問道。
“彆廢話了,把他放了。”秦平心裡麵感覺有點不妙。
“你以為我叫你過來,是想跟你談談條件?”光頭嗤笑道,“你覺得有那個必要?”
話音剛落,光頭直接揮了揮手。
那兩個抓著阿毛的人呢,忽然從懷裡麵掏出來一把刀子,猛地插進了阿毛的胸口上。
當時阿毛便垂直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秦平當即大怒,站起來把桌子就給掀了。
“你敢殺了他?”秦平冷眼看著光頭到。
光頭冷笑道:“殺了又能怎麼樣?嗬嗬,秦平,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當成老杜了?你的那點小把戲,在我這裡行不通。”
秦平臉色一變,心想這個光頭,居然看出來了他的意圖。
這萬一要是讓他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那自己的計劃,豈不是泡湯了?
想到這兒,秦平罵了句草,抓起來酒瓶子就往那個光頭那兒砸了過去。
同時呢,他自己本身也張牙舞爪的就要過去和這個光頭拚命。
“草泥馬的,你彆落在我手裡,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秦平指著這個光頭罵道。
當時秦平被幾個人給拉住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晚上是指定不能動手的。
那光頭身上被潑了不少酒,但他也沒怎麼在意,坐在那兒繼續冷笑道:“這時間還長呢,咱倆慢慢玩,誰落在誰手裡,還不好說呢。”
“平哥,彆衝動啊。”猴子蹙眉道,“這裡是他們的地盤,這光頭喊一聲,咱們就走不出去了。”
秦平一把推開了猴子,爾後深吸了一口氣,指著這個光頭說道:“行,咱們走著瞧。”
說完這話後,秦平就讓人把阿毛的屍體給拖了出去,然後帶著人往外走去。
那光頭還在身後喊道:“慢走不送哈,歡迎你下次再來。”
秦平帶著人上了車後,坐在那兒臉色有點難看。
很顯然,他低估了這些摸爬滾打好不容易爬上來的人。
想來也是,要真那麼簡單的話,老大恐怕遠遠就不止八個了。
帶人回到瓦古區後,秦平讓人把阿毛帶到野外給埋了,然後問猴子道:“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猴子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說,在這個地方,火拚啥的也是挺多的,像之前的時候,瓦古區的賭場啥的,都經常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