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當時坐在那兒,正在分牌呢。
但實際上,黑玫瑰他們根本就還沒有到。
這讓蠍子更加疑惑了,他總感覺這小子好像是在耍自己。
他走過去坐了下來,笑道:“秦老弟,你真的把斌子給殺了?”
“不然呢?”秦平攤手道。
蠍子哈哈大笑道:“那屍體呢?就算沒有屍體,至少也得拿出來一點證據不是?不然你讓我怎麼相信?”
正在這個時候呢,黑玫瑰和阿虎他們也來了。
他們還沒坐下,就著急的說道:“斌子已經死了?”
秦平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盯著這蠍子問道:“你不相信?那我三十多個兄弟是白死了?”
這話說出來後,氣氛顯然就變得有些僵硬。
蠍子的眉頭緊皺,似乎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點不太好。
而黑玫瑰也看出來了氣氛不太對勁,便咳嗽了一聲道:“斌子既然已經死了,咱們應該慶祝一下才是,你倆這是乾啥?”
秦平聽到這話後呢,自然是看了黑玫瑰一眼。
當時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黑玫瑰,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來點什麼。
但黑玫瑰的姿態神情,和蠍子都不一樣,這倒讓秦平有點疑惑。
“難道黑玫瑰並不知道蠍子的真實想法?”秦平在心裡麵暗想道。
蠍子笑道:“斌子如果真的死了,那自然是得好好慶祝一下了。”
“說的是,此事非同小可。”阿虎也跟著點頭道。
秦平抓起來桌子上的牌看了一眼,這手裡的牌呢,是三張散牌,而最大的呢,是一張6。
很顯然,這副牌輸定了。
那蠍子上了五千,爾後繼續道:“斌子這人還是挺謹慎的,想殺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秦老弟這...”
他話還沒說完,秦平便冷笑道:“看來你們幾個果然沒有想過我會乾掉斌子,之所以讓我去,也是把我當成傻子,當做炮灰,是麼?”
說完,秦平直接把手裡的牌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氣氛頓時變得更冷了。
蠍子的眉頭皺了起來,阿虎呢,則是一拍桌子,罵道:“秦平,你想乾啥?”
秦平哼聲說道:“怎麼,我乾掉了斌子,你們就這麼個態度啊?這還沒怎麼樣呢,就要原形畢露了是不?”
“放屁。”阿虎罵道,“你最好彆居功自傲,斌子死沒死還不一定,我們也未必就會相信。”
秦平聽到這話後,直接把新抓的牌甩到了阿虎的臉上,爾後陰沉著臉說道:“那我死的三十多個兄弟呢?你給我報銷?你他媽去把他們的命救回來?”
阿虎被秦平甩了一臉撲克牌,臉色瞬間就漲紅了,他罵了句草,起身一拳頭就向著秦平這邊打了過來。
秦平身子往旁邊一甩,接著喊道:“阿山!”
阿山早就準備好了,他向前一步,抬手便一拳砸了過去。
兩拳相碰,那阿虎被阿山震得到推了好幾步,阿山卻站在那兒紋絲不動。
阿虎甩了甩手,很顯然,這一拳震的他生疼。
“你要想打牌就打,不想打,就滾蛋。”秦平一邊摸牌一邊哼聲說道。
“行了行了,是你們讓秦平去的,現在又不相信他,啥意思啊?有這樣的不?”黑玫瑰有點不太高興的說道。
那阿虎拿出來手機,似乎準備打電話叫人呢。
秦平笑著說:“在你叫來人之前,我敢保證先殺了你,你信麼?”
“好了,大家還是安心打牌吧,斌子死沒死,這個我們很快就會知道。”蠍子胸有成竹的說道。
很顯然,他並不相信秦平,他派去的人說是支援秦平,但說白了,其實是為了偷偷監視著他罷了。
秦平把三張牌摸完,再次摸到了一副豹子牌。
他在心裡麵暗想:媽的,可總算是來一副好牌了。
上了幾輪以後,這蠍子開口說道:“斌子手底下的生意大家都明白,但最近外頭查的挺嚴,所以斌子的貨也一直沒有往外麵走。”
“內陸現在禁毒查的也很嚴,雲湳那邊偷偷種罌粟的,現在都不敢中了。”
“我們但靠著三角區這點市場,又出不了多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