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倒是沒怎麼在意,畢竟現在心態不一樣了。
他笑著跟柳書卉打了個招呼,說道:“你們也在這兒吃飯啊?”
“啊,嗯。”柳書卉點頭道。
當時她心裡麵自尊心又在作祟了,她心思著:秦平都有對象了,我為啥要尷尬啊?
想到這兒,她也就自然多了,主動跟秦平說道:“你來這兒是找人嗎?”
秦平笑道:“嗯,我在這邊等一個朋友,還是你們學校的。”
“聽說前一陣子那個安泰房地產老板被人整了,真是你乾的嗎?”那個男生忽然問秦平道。
秦平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覺得是就是,你覺得不是,那就不是。”
“這叫啥答案啊,跟沒說一樣。”他笑嗬嗬的說道,“那啥,你跟柳書卉之前談過對象是吧?”
秦平懶得再搭理他了,便沒有吭聲,轉過頭來跟楊青科他們聊了起來。
當時楊青科他們看樣子是想裝逼吧,就在那兒說以前三角區的事兒。
他們先是說自己上一輩是為啥去的三角區,當時楊青科說:“其實我老家是香港的,我爸媽那會兒也是被人騙了,說是戰亂的地方遍地黃金啥的,然後就去了,結果也沒賺到啥錢。”
秦平笑道:“那個時候遍地黃金可能也是真的,就是沒那麼簡單拿。”
“是啊。”楊青科點頭道,“一個普通百姓,哪裡能融入到那種生活裡啊。”
跟柳書卉一起的那個男生,聽到這話後就特彆不屑的笑了起來,估計是覺得楊青科他們吹牛吧。
這個笑容在楊青科他們眼裡看來,自然是在挑釁了。
所以他就有點不爽的問道:“你笑啥啊?好笑嗎?”
那小子擺手道:“沒有啊,我就是覺得你們吹得有點過了,這都啥年代了,還張口閉口的砍人,搞笑不?”
“和你有什麼關係啊?”楊青科當時站起來就要過去揍他,不過被秦平給拉住了。
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秦平深諳此理。
再有一個原因就是,秦平怕柳書卉誤會了,以為自己故意找茬。
楊青科用手指了指那個小子,然後坐了下來。
這小子看起來也不怎麼害怕,還跟楊青科笑了笑,那表情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平哥,我真想過去揍他一頓。”楊青科咬牙切齒的罵道。
“算了,一個小孩罷了,跟他計較什麼。”秦平擺手道。
正在這個時候呢,薛偉從門口那兒走了進來。
這小子現在老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兒,給人的感覺還挺唬人的。
他走過來坐下後,就跟秦平點了點頭。
當時柳書卉邊上那個男生好像認識薛偉,就伸手跟薛偉打招呼道:“你咋也在這兒啊?最近聽說你退學了啊?混的咋樣啊?”
薛偉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
“你認識?”秦平問道。
薛偉搖頭道:“以前可能認識吧,不怎麼熟。”
秦平嗯了一聲,就沒有再去理會這個小子了。
當時他們一邊吃飯,一邊聊事兒。
薛偉的意思呢,是讓秦平把東城區的那個酒吧給買下來。
這個酒吧就是他們現在看場子的地方,據說上頭是個啥大人物。
之所以讓秦平買下來這家酒吧,目的也很簡單。
第一是讓他們能有個根據地,乾啥事兒也方便,不然現在乾啥都要被人家老板給監控著。
第二呢,就是心思讓楊青科他們都來這家酒吧裡,他們也更適應這種環境。
當是秦平聽完這番話後,覺得薛偉這個小子,還挺有領導能力的,想事兒啥的,也挺周全。
“你去跟他談談吧,要是人家願意賣的話,到時候我把錢打過去。”秦平跟薛偉說道。
薛偉嗯了一聲,說道:“這個你放心吧,就算他不賣,我也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