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偉點了點頭,他還根秦平說:“平哥,要是有什麼事兒,我指定不會連累你的。”
秦平苦笑道:“要是真有啥事兒,我已經被你連累了。”
當然了,這話是開玩笑了。
從這兒走了以後,秦平上網查了查這個邵文國。
當時百科裡麵就有這個人的信息,而且照片呢,也正是這胖子。
上麵寫的呢,他是從京城來的,官職不大,但是權利不小,管著開發這一塊的。
周惠民發家有一大部分與房地產也是有很大關係的,而且青石那兒還有一個項目,暫時指定是不敢得罪他了。
想到這兒,秦平就禁不住歎了口氣。
第二天秦平本身是打算去找那個五爺的麻煩來著,但眼下也顧不上了,他大清早的就開車去了周惠民那兒。
到了東平大廈後,周惠民還有點吃驚呢,就問秦平道:“你怎麼來這兒了?”
秦平說道:“爸,邵文國那事兒咋處理了啊?沒啥大事兒吧?”
“沒事兒。”周惠民擺了擺手,“中午我請他吃個飯,好好安排一下就就行了。”
他話雖然這麼說,但秦平覺得,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爸,今中午我跟你一塊吧,你看成不?”秦平說道,“這事兒畢竟是因為我而起的,不能總讓你給我擦屁股吧。”
“不用。”周惠民擺手,“這事兒我能處理好。”
周惠民雖然不讓跟著,但礙不住秦平堅持,最後沒辦法,隻好答應了下來。
中午的時候,周惠民便讓人開車,帶著秦平去了萬國大飯店。
當時坐在周惠民的車上,他便跟秦平說:“到時候你不用說話,讓我來處理,不管發生啥,都彆吭聲,知道不?”
“嗯。”秦平口是心非的答應了下來,他還問周惠民道:“這個人很厲害嗎?”
“厲害倒算不上厲害。”周惠民擺手,“就是管著點事兒,大不了咱項目不做了就是了,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秦平在心裡暗想: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青石的那個項目要是批不下來,那自己就成了罪人了。
“這找人的事兒,不是蘇家出麵嗎?咋跟你還有關係呢?”秦平問道。
周惠民擺了擺手,沒有解釋。
車很快便在萬國大飯店停下了,當時周惠民身邊跟著一大幫子人呢,氣勢上還是很足的。
上了樓後,一行人便在這包間裡麵坐了下來。
那邵文國已經在裡麵等著了,他的頭上呢,還包著紗布,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
見周惠民進來後,這邵文國便起身打了個招呼,爾後看了秦平一眼道:“你兒子挺厲害的啊,什麼人都敢打。”
周惠民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兒,你跟個小孩子計較什麼。”
“不懂事兒?”邵文國瞥了他一眼,“我可不這麼認為。”
這剛一進門呢,氣氛就劍拔弩張了起來,看這樣,估計是很難善了了。
吃飯的過程中,秦平按照周惠民說的,坐在邊上一句話不說。
但看那邵文國的意思呢,是不打算就這麼完事兒的。
快要吃完飯的時候,這個邵文國就問道:“老周,我頭上的傷,就這麼算了啊?吃一頓飯就行了?”
周惠民淡笑道:“該滿足的條件,我再給你加一個點,你看怎麼樣?”
這邵文國嗬嗬笑道:“五個點。”
“邵先生,五個點的話,我們就沒錢賺了,那不白打工了嗎?”這時候旁邊有人說道。
邵文國哼聲道:“那我可不管,我這頭上的傷可不能白挨了。”
秦平坐在那兒心思,你這頭是用金子做的?咋這麼金貴呢?
而且看他那樣,根本就沒啥事兒啊。
“要不這樣吧。”這時候秦平站了起來,“我在我頭上也來一下,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你看怎麼樣?”
說完這話後,還沒等那個邵文國回答,秦平便抓起來一個茅台酒瓶子,對著自己的腦袋狠狠地一下。
“嘭”的一聲,這酒瓶子就破了開來,而秦平呢,感覺腦袋嗡嗡的,站都站不穩了,血更是嘩嘩的往下淌,視線都給擋住了。
“看來電視裡麵都是假的。”秦平捂著自己的腦袋,在心裡麵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