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難看。
她實際上來三角區時間並不久,之所以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呢,有百分之九十的原因是因為黑玫瑰。
但黑玫瑰是三角區的老大之一,秦平當初也是,並且他還和黑玫瑰、斌子關係都很好。
“行了,我懶得跟你廢話了。”斌子擺了擺手,“我這頭還有事兒,你們幾個把她拖出去。”
“斌哥,斌哥!”那飄飄頓時慌了,她心裡麵很清楚,斌子這個人做事兒還是很絕的,說弄死人就弄死人。
“我跟玫瑰姐是好朋友,你不能動我...”飄飄驚慌的大喊道。
斌子瞥了她一眼,爾後冷笑道:“那又怎麼樣?黑玫瑰能把我怎麼樣?”
他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所以便擺手讓人趕緊把她拖出去。
“算了,給她個機會吧。”秦平這時候開口道,“反正我們也沒啥事兒。”
之所以這麼做,秦平實際上就是為了給黑玫瑰一個麵子。
而且呢,秦平心裡麵也很清楚:斌子內心實際上是不想動這個飄飄的,對自己人動手,會影響威望的。
“那怎麼行。”斌子說道,“這種人必須處置,不能壞了規矩。”
“她雖有罪,但不至死。”秦平笑道。
說完,他的眼睛便看向了那個小白臉,爾後用下巴指了指他,說道:“把他處理了吧。”
“行。”斌子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個小白臉仗著跟飄飄的關係,天天胡作非為,實際上斌子早就想弄他了。
不過斌子心裡麵也明白:秦平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為了他考慮。
因此,斌子對秦平,還是有幾分感激的。
找人把那個小白臉打了個半死,然後拖了出去。
當時賴子玩牌玩的正儘興呢,為啥呢,因為他連續贏了很多把,賺了十幾萬。
當他看到被拖出來的小白臉後,眉頭忍不住一皺,心裡狐疑道:“這小子怎麼被人打成這個比樣?他不是這裡的人嗎?”
“出不出牌啊?”這時候對麵的人不耐煩的催促道。
賴子處在興頭上,所以也就沒有多想,繼續玩起了牌。
另外一邊,那個小白臉被處理後呢,這飄飄就不停的跟秦平道謝。
斌子擺手道:“行了,你出去吧,我跟秦平還有事兒要聊。”
飄飄連忙起身,一邊道謝一邊走了出去。
等她出去以後,斌子便笑道:“你來了這兒怎麼不早跟我說,還鬨出了這麼大的誤會。”
秦平因為著急解決工程的事兒,所以就沒有跟斌子客套。
他起身說道:“先不聊這個了,我現在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工廠的事兒是吧?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就在北城區,回頭你從大理找個工程隊過來就行了。”斌子笑嗬嗬的說道。
“不是這個。”秦平搖了搖頭,他把事情跟斌子說了一遍,意思就是說,讓斌子彆人扣住,逼迫他來答應自己的要求。
斌子聽完後,眉頭微微一皺,而後說道:“這個恐怕有點難辦啊,你也知道,現在到處在掃黑,所以我們很少對外地過來的人下手。”
“更何況還有一個原因,這個人是來這邊打牌的,相當於我們的客戶,我們要是動了他,這傳出去也不好。”
這話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所有人都知道三角區很亂,但依然有很多人從內地跑過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三角區多數時候都會保證他們的安全。
“不過這個忙我倒是也可以幫你,回頭我們不承認就是了。”斌子見秦平不說話,便趕緊說道。
秦平擺了擺手,說道:“我想想辦法。”
他在這兒坐了一會兒,忽然問斌子道:“斌哥,你們這裡有沒有什麼打牌很厲害的人啊?”
斌子聽到這話後當即笑道:“那是肯定的,我跟你說,所有的賭場都有托,以及老千,不然我們賺什麼錢?”
“那就好辦了。”秦平說道,“你去找個老千,把那個賴子的錢都贏光,到時候就好辦了。”
像賴子這種賭徒,不惜拋下工地,跑到三角區來打牌,那癮頭自然是很大的。
這種賭徒一旦賭紅了眼,把老婆孩子都押上的情況都很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