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聽到這話後,便笑了起來。
他擺手道:“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姓秦,他姓周,這是兩碼事兒。”
“我爸的確現在是出了點事兒,但這也不意味著他就不行了,再說了,我這工地、工廠不都好好的嗎?蘇家也還在那兒擺著呢。”
關飛虎沒有吭聲。
實際上,周惠民在省城能有這麼多的人脈關係,第一是他提供了很多生意出來,讓大家都有錢賺,第二呢,則是因為周惠民在京城有人,所以大家都不敢去招惹他。
秦平的這番話意思也很明確了,就是說:我現在也有錢,背後還有蘇家給撐腰,周惠民能提供的,我也能提供。
說到這兒呢,秦平就拿起來手機看了一眼,佯裝有事兒道:“那啥,我還有點事兒,就不跟你聊了,讓我朋友跟您聊吧,要是有時間的話,希望您能賞臉一起吃頓飯。”
扔下這句話後,秦平扭頭就出去了,至於剩下的怎麼做,就交給薛偉了,不管是塞錢,還是威脅,都給秦平沒啥關係了。
接下來,薛偉他們每天基本都要重複這件事兒,至於具體怎麼做,基本是如法炮製(這些細節就不寫了)。
大約花費了有半個月左右吧,關係也算是基本活絡起來了,後頭秦平在當地請他們吃了一頓飯,當然態度是極其謙虛的了。
俗話說,隻要有錢,就沒有什麼辦不成的事兒,秦平手上有幾十個億,在省城打通關係並不算什麼難事兒。
還有兩個主要的原因,一個呢,就是秦平沒有跟周惠民正式認親,所以他們不那麼擔心。
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秦平背後還有個蘇家,這個蘇家一直沒出手呢,他們要是幫忙的話,結果是怎麼樣,還不好說。
把這事兒處理完之後呢,平頭傳媒那邊也開始重新營業了。
至於秦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對付五爺這個比了。
此時天氣已經開始漸漸的變涼了,工地這頭呢,速度也開始變慢了下來。
話說那個章程還給秦平來過一個電話,他在電話裡麵說:“你爸那事兒我也聽說了,估計這次事兒挺嚴的,不能影響到工地吧?”
秦平連忙跟他表態道:“你放心便是,工地這邊一切如期進行。”
“我聽說你們那兒不是還有個五爺嗎,你得小心他點哈,彆在工地上鬨出來人命啥的,那影響還是很不好的。”章程提醒道。
他這電話剛一說完呢,工地那邊還真就出事兒了。
電話剛一扣掉,猛哥就給秦平打電話說:有個人從樓上掉了下來摔死了,現在他家裡人都在這邊鬨呢。
秦平心思了一會兒,說道:“這種事兒誰也控製不了,回頭我去醫院看看他,然後賠他們點錢。”
秦平感覺,這個還不算嚴重,隻要工地彆出現質量問題就好說。
此時的五爺在乾啥呢,他自然是讓張行在網上拚命的放大這件事兒了,並且給平頭產業各種抹黑。
不過秦平沒怎麼在乎,他覺得:如果不把這個五爺給扳倒,以後早晚都是禍患,所以,除掉五爺才是根本。
晚上的時候,阿山跟薛偉他們去了一趟鬥狗場。
去鬥狗場乾啥呢,自然是為了找這個宋先生了。
五爺手底下有五個悍將,宋先生便是其一,隻要把他的這五個爪牙拔掉,那他也就沒那麼可怕了。
當天晚上,秦平帶著阿山等人去了鬥狗場,而薛偉他們呢,則是早就在鬥狗場那邊站著了。
他們也沒有藏著噎著,就光明正大的站在鬥狗場的門口那兒,既不走,也不進去。
“這幫人什麼意思啊?”鬥狗場門口的保安蹙眉道。
“總感覺來者不善啊。”
“過去問問。”
幾個人一合計,就往那邊走了過去。
“你們站在這兒乾啥呢?到底是進去呢,還是不進去啊?”那保安問薛偉道。
薛偉瞥了他一眼,笑道:“我們走路走累了,就在這兒休息休息,不行啊?”
“休息你們去彆的地方,知道這是哪兒不?”那保安用手指了指後麵的鬥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