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秦平還把錢給他轉過去了,這筆錢豈不是白白讓他拿走了?
“這個狗雜種。”秦平忍不住罵了一句,心裡麵止不住的生氣。
他覺得這個比除了賺了錢之外,還他媽騙取了蘇夢清的好感。
正心思著呢,章程和秦平已經下了電梯,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在門口處,有好幾個公職人員在門口守著,而整個樓層呢,也都被封禁了,普通人肯定是上不來的。
章程走過去,跟門口那幾個人說了幾句話,爾後從懷裡掏出來了一份文書給他們看了一眼。
看完之後,倆人便點了點頭。
“過來吧。”章程跟秦平揮了揮手。
秦平小跑著走了過去,臉上的興奮抑製不住。
“行了,你現在進去吧。”章程說道,“四點之前一定要出來,而且你們不要說些不該說的話,知道嗎?”
“好,你放心。”秦平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兩個人刷過房卡後,這門便緩慢的打開了。
秦平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了進去。
房間內的裝飾,和秦平想象的不一樣。
整個房間頗為豪華,在書櫃上還擺著各種各樣的紅酒。
窗戶前,周惠民正坐在沙發上,手裡麵輕晃著一杯紅酒。
在他麵前的桌子上,還有一隻沒有抽完的雪茄。
“爸...”秦平見到周惠民後,按捺不住的想要過去抱住他。
那種感覺咋說呢,就好像在外麵受了欺負,一下子找到了寄托一樣。
但他沒有這麼做,因為他不想讓周惠民擔心。
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保持平靜,爾後笑著走過去,說道:“爸,你這是坐牢呢,還是在外麵度假呢?”
周惠民淡笑道:“是不是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樣?”
“太不一樣了。”秦平搖頭。
他走到周惠民麵前坐了下來,爾後道:“我本以為你會穿著黃馬褂,帶著手銬子出來見我,我還想過,這忽然從天上掉到地下,你會不會崩潰...”
“崩潰?”周惠民眉頭一挑,他搖頭道:“我的心理還沒有那麼脆弱。”
“那你什麼時候能出去?”秦平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後麵看了一眼。
“還有,你這邊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到時候不會把你給抓進去坐牢吧?”
周惠民拿起了桌子的半截雪茄,慢慢地點上,爾後深吸了一口道:“想讓我進去坐牢的人很多,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要打空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微微眯著,瞳孔裡麵閃爍出一股子狠勁兒,讓人不寒而栗。
“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想要搞我。”周惠民道,“這些日子,我總算是看清楚了。”
“是誰?”秦平連忙問道。
周惠民靜靜地說道:“我的一個摯友。”
摯友?
聽到這話,秦平的眉頭瞬間緊皺了起來,難道他的說的是....
“陳叔?”秦平問道。
這下輪到周惠民吃驚了。
他看向秦平,說道:“他去找你了?”
秦平恩了一聲,然後把事情的經過,跟周惠民說了一遍。
“我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想害你。”秦平忍不住唾罵道,“等我回去了,我就他媽的弄死他!”
周惠民笑道:“你現在是他的對手麼?他人在外麵,我人在裡麵,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
秦平一愣,他仔細的回想著寧城的局勢:有一個五爺便已經讓秦平夠頭疼的了,要是再加上這個陳叔,那秦平恐怕很快就會完蛋。
“你來京城,有人知道麼?”周惠民問道。
秦平說道:“有,蘇夢清還有張姐,就她們兩個。”
“小張既然知道了,那老陳肯定也知道了。”周惠民深吸了一口氣。
“不過我沒說是來找你,我說來京城看我妹妹,她剛好在這邊讀書...”秦平說道。
周惠民沉思了片刻,爾後道:“你現在有沒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