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的車離開了這裡,很快,從這看守所裡走出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
此人意氣風發,大有君臨天下之勢。
跟在他身邊的公職人員甚至給他點上了一支雪茄。
“老周,你這戲演的很足啊。”在他旁邊,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周惠民無奈的說道:“沒辦法,我也隻能出此下策。”
“這可是會把你兒子至於水深火熱的境地,你想好了。”那老人繼續道。
周惠民沒有說話,片刻以後,他沉吟道:“我相信他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
陳叔這邊呢,那自然是無比得意了。
但他深知,自己是絕對不能卷入到這件事情當中的,眼下能利用的人有誰呢,那就是這五爺了。
五爺之所以一直不敢下死手,無非就是在忌憚周惠民,忌憚他的人脈、影響力。
所以,這陳叔在當天就讓人往外擴散消息,說周惠民完蛋了,上頭已經將他打入了死牢,很快就要判刑了。
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擴散了開來。
短短兩天的時間,這消息便傳到了寧城。
率先得到消息的人,不是五爺,而是五爺手底下的一人。
這人呢,是在寧城省裡的,他得到這消息後,就趕緊通知了五爺。
五爺聽完後,便問道:“這消息可靠麼?”
“絕對可靠,現在省裡麵很多人都在傳呢,我今天還是聽向家的人親口說的。”
“向家的人?”五爺笑了笑,向家是省裡的一把手,他們的消息,那自然是可靠的。
“你多打聽打聽,我必須要確切的消息,知道了麼?”五爺說道。
“好,您放心,我馬上就去辦。”對方說道。
把電話扣了之後,這五爺便不自覺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話說秦平那頭,他正在為錢的事兒發愁呢。
要知道投資這種東西,但憑個人財力是很難完成的,要是銀行不給貸款的話,項目根本進行不下去。
正在這個時候呢,紅唇女忽然給秦平發來了一條消息。
她在微信裡問秦平道:“在乾什麼呢?”
秦平苦笑道:“正在為錢發愁呢。”
說到這兒,秦平忽然想起來了至誠投資,便跟她開玩笑道:“要不我從至誠投資貸點款?回頭你給我把錢少算點。”
紅唇女發來了一個白眼的表情,說道:“你還缺錢?彆開玩笑了。”
“我現在是真缺錢,至誠投資那邊要是貸款三年,得多少利息啊?”秦平問道。
“一半一半吧。”紅唇女回複道。
一聽這話,秦平就知道沒譜了,一半一半的話,那他媽相當於白乾了。
“要開發一整個金城區,不是靠一個人就能完成的,必須多引進幾個開發商才行。”紅唇女提醒秦平道,“你不能想著自己把錢全賺了,那樣的話,你走不遠。”
秦平想了想,也是這麼個理。
實在不行呢,那自己就隻管金村的項目,在擴大啥的,就和自己沒關係了。
“不跟你說沒用的了,你爸的事兒你聽說了麼?”紅唇女問道。
秦平問道:“啥事兒啊?我不知道啊。”
“我今天聽向明旭說,你爸好像快要宣判了,而且罪名很重,說不定會是死刑。”紅唇女說道。
秦平一聽這話,頓時感覺不太可能。
前幾天才剛見過周惠民,他的精神狀態還挺好呢!
再說了,章程也說過,周惠民根本不可能被判死刑的。
“不太可能吧?”秦平回複道,“我爸犯了什麼事兒啊,還得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