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一個奇怪的心理暗示,那就是和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通話時,即便隔著電話,也會點頭哈腰,低三下四。
五爺顯然便是如此,他還沒接起來電話呢,臉上便是一臉的恭敬。
很顯然,打來電話的這個人,他惹不起。
電話一接通,五爺便趕緊說道:“您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兒嗎?”
對方冷聲說道:“你是不是綁了一個叫歐陽的女孩?”
五爺一愣,有點懵逼的問道:“您怎麼知道?”
“少廢話!”對方暴怒道,“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人家現在的電話打到了我這裡!你馬上把人給我放了!不然老子也要被你連累!”
五爺一聽這話,頓時就嚇住了。
很顯然,歐陽背後的人,比他的靠山還要強硬。
“我...我馬上就去辦!”五爺急忙表態道。
“五分鐘之內她要是沒有安全的離開,老子也保不了你!”話音剛落,那頭便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五爺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看向了秦平。
爾後輕哼道:“你走吧,那個女孩我馬上就可以回去了。”
“先把人放了再說。”秦平麵無表情的說道。
五爺沒工夫搭理秦平,他拿起來手機,給吳青去了一個電話。
“放人。”五爺言簡意賅。
“啊?”吳青愣了一下,“為什麼啊?”
“少廢話,讓你放人就放人!”五爺罵了一句,接著就把電話給扣掉了。
秦平一臉狐疑的啊看你這這五爺,心想他這是在作秀呢,還是真的把人給放了?
想到這兒,秦平就給歐陽去了一個電話。
萬幸,電話打通了。
“你沒事兒吧?”秦平趕緊問道。
歐陽說道:“沒事了,我現在正在往家走。”
“那就好,那就好。”秦平鬆了口氣。
把這個電話掛掉之後,秦平又給章程去了一個電話,說歐陽已經沒事兒了。
章程那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淡淡的嗯了一聲。
扣掉電話後,秦平覺得:章程心裡麵估計挺不高興的,畢竟人在自己這裡出了事兒,回頭得找幾個人好好保護著她才是。
“趕緊滾蛋。”五爺有些不耐煩的罵道。
秦平掃了他一眼,爾後抓起來桌子上的匕首,扭頭走了出去。
往回走的路上,薛偉問秦平道:“怎麼回事兒?他怎麼態度忽然變化這麼大?”
秦平想了想,說道:“應該是那個電話起了作用。”
至於到底是誰打的這個電話,秦平猜測可能是章程的人。
“看來這個章程,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啊。”秦平在心裡默默地感歎道。
車回去以後,秦平便讓薛偉他們先回去了。
至於五爺這邊呢,他又給他的靠山去了一個電話,把事情問了一遍。
對方給他的回答是:你跟秦平的事兒,愛怎麼弄怎麼弄,但不準動那個女孩,否則的話,大家一起等著被調查就行了。
五爺嚇得出了一聲冷汗,如果他的靠山被查了,那自己必死無疑。
周惠民便是一個例子。
“呼。”五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片刻之後,五爺把背心男叫了過來。
他抬頭看了背心男一眼,淡淡的說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背心男低著頭說道:“五爺,我已經摸清楚他每天的動向了。”
“上午會去一趟平頭傳媒,大約待一個小時左右,之後會去一趟工地,下午的時間一般會在平頭產業。”
“至於晚上,有時候會和朋友喝酒,但多數時候會在辦公室待到很晚。”背心男說道。
五爺抬頭瞥了他一眼,眼神陰狠的道:“三天之內,我要看到他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