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袁月釗還跟秦平說:“我現在是明白了,揍他根本沒用,還得賠錢,不如就這麼折磨他,讓他待不下去。”
“恩,語言暴力還是挺強大的。”吳銘建也點頭道。
“行了不聊這事兒了,喝酒。”
酒過三巡,他們三個人從六點喝到了八點多鐘。
秦平心裡麵可能也是不太舒服,所以也喝了不少酒,坐在那裡麵紅耳赤的。
“媽的,不就是一個五爺嗎,回頭哥們幾個跟你一起去弄死他!”袁月釗耷拉著舌頭罵道。
“對對,一個老頭,誰怕他!”
秦平笑道:“等明天我就把他腦袋割下來當尿壺,這個老東西...”
此時此刻,五爺的家裡。
背心男從門外趕了過來。
他快速的走到了五爺的麵前,低頭說道:“五爺,秦平今天去了一趟至誠投資,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關係。”
“哦?”五爺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
“他是去至誠投資貸款了吧?瘋了嗎?”
“他好像和六大家族的一個女人關係不錯。”背心男蹙眉道,“至於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也沒有查清楚。”
五爺坐在那裡思索了半天,最後抬頭說道:“查清楚,他和六大家族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
背心男苦笑道:“五爺,您也太高看我了,六大家族我怎麼可能插的進去手....”
五爺仔細的想了想,覺得秦平跟六大家族之間是不可能扯上關係的,就算有關係,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五爺跟秦平的事兒,在省城已經傳開很久了,假如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關係,六大家族不可能一直坐視不理。
“這事兒我知道了。”五爺道,“一切照辦。”
背心男微微點頭,爾後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兒,今天蘇家的那個蘇晨浩去過平頭產業。”
“蘇晨浩?”五爺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寧城軍區的那個?”
“對。”背心男說道。
五爺輕哼了一聲道:“避開他,彆留下證據,做完了你就走人。他是軍區的,不是當地政府,沒權利調查我們。”
“好,我知道了。”背心男說完後,就推向了一旁。
......
秦平這邊,他們喝完酒之後,就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三個人坐在那裡打牌。
寧城有一種牌種,叫做“跑的快”,當時秦平摸了一把春天的牌,剛準備把牌扔出來的時候,外麵忽然衝進來了幾個人,並且一腳就把秦平他們麵前的桌子給踢飛了。
“秦平,好雅興啊。”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那個武凱。
他領著四五個人,站在那裡冷笑連連。
“臥槽。”袁月釗他們倆人立馬站了起來,指著他罵道:“你他媽有病是不?”
“把嘴閉了,沒你什麼事兒,知道不?”武凱指了指袁月釗說道。
秦平掃了他們一眼,這幾個人呢,應該都是散打俱樂部的,看那樣身材還挺壯。
所以,他便跟袁月釗說道:“沒你倆啥事兒,去一邊呆著。”
緊接著,秦平站起來說道:“有事兒麼?”
“有事兒麼?”武凱眉頭一挑,“你說呢?”
秦平笑著點了點頭,他忽然猛地一腳便踹在了武凱的下體上。
當時這武凱就疼得彎下了腰,緊接著,秦平伸手抓住了他的頭發,用膝蓋猛地往他臉上頂去,接連頂了得七八下才鬆手。
等秦平把手鬆開的時候,這個武凱已經滿臉是血,昏迷了過去。
“你們幾個不怕死的,也可以試試。”秦平瞥了他們一眼說道,“今天你們要是碰我一下呢,明天你們就得被抓進去。我要是把你們打死了呢,我什麼事兒都沒有,信麼?”
那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吭聲。
帶頭人都昏過去了,他們自然沒必要再動手。
所以,幾個人拉起武凱,扭頭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