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可是很謹慎哦,說不定你們的人早就被反收了呢。”秦平說道。
對此,紅唇女沒有再說什麼,開車往回走的路上,秦平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訴她向家的事兒。
但想來想去,秦平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
車停在了一處國道公路。
紅唇女的車戛然而止,她指了指外麵,說道;“你自己走回去吧。”
秦平瞥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手機,說道:“這裡距離金城區還有整整六十公裡,你讓我走回去?開玩笑?”
“我隻能送你到這裡了。”紅唇女攤手,神情看起來務必認真。
說完,她直接下車,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我總不能讓向家的人看到吧。”紅唇女笑道。
“下去就下去。”秦平倒是也沒怎麼在意,這路上車多的是,隨便攔一輛回去便是。
從車上下來後,紅唇女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這臭女人。”秦平忍不住低聲唾罵了一句。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這條大街上,邊走邊拿出來手機給周惠民發去了消息,把自己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周惠民在那頭跟秦平說:“你現在可以回去,但是三天以後再出現吧。”
“三天以後?”秦平不解。
周惠民解釋說:“明天寧城有個競標會,三天後,是開盤的大日子,而也是同一天,上頭會下來人帶走向家。”
“好,我知道了。”秦平說道。
向家是寧城一個很大的家族,單單在省裡的,便十人有餘。
而這次上頭要抓走的人,是向老爺子,也就是這個背後撐著向家的人。
至於向明旭他爸向一,雖說不會被帶走,但會被調離,整個向家和倒了沒有區彆。
聽完這番話後,秦平答應了下來。
很快,他便攔到了一輛車,在答應給對方兩百塊錢的車費後,秦平順利的上了車。
此時的寧城,還沒有人知道向家的消息,他們甚至還在舉行慶功宴。
“金城區的開發,是上頭棚戶區改造的大政策,所以上頭會撥下來一筆錢。”在吃飯的時候,向一開口道。
“但想來你們用不到這筆錢吧?”向一笑道。
陳叔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站起來淡笑道:“我們用銀行的錢來開發。”
“嗯。”向一滿意的點了點頭,“明天的下午的競標會,你們也多多少少要準備一下。”
“這有什麼好準備的,不就是走個過場嗎,金村的大項目都沒了,周邊誰還能來競爭。”孫家的人笑道。
“過場也得走下來,知道嗎?”向一有點不高興。
陳叔起身說道:“好,我知道了,現在平頭產業正在辦轉讓的手續,明天上午估計就差不多了。”
“那便好。”向一說道,“關於周惠民,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消息?”
“沒有。”
“雷聲大雨點小而已,他不可能再回到寧城了。”
“就算回來了,也沒有他的存身之處。”
“倒是他的那個兒子,據說在寧城現身了。”這時候有人開口道。
陳叔淡笑道:“區區一個秦平而已,不值一提,就算是他爸周惠民回來了,現在也無力回天了。”
眾人聞言,紛紛哈哈大笑了起來。
話說秦平那頭,他坐車往回走的路上,這個司機便和秦平嘰嘰喳喳的聊個不停。
這個司機呢,剛好也是寧城本地的,秦平就心思著從他嘴裡麵套點話。
“現在寧城最大的新聞,就是金村了,就之前那個平頭產業你知道不?”司機問道。
秦平點了點頭。
司機繼續道:“現在是河北那邊的一個老總過來接手了,據說總投資高達三百五十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