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既然來了,就趕緊入座吧,剛好我們在商量關於金村項目的事兒呢。”向老爺子淡淡的開口道。
“過來個人,給周總搬個椅子。”陳叔對外麵喊道。
外麵的人立馬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了角落裡。
“老周,趕緊入座吧。”陳叔笑嗬嗬的說道。
周惠民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爾後,他緩慢踱步,往向老爺子的位置走了過去。
當時屋子裡的氣氛冷到了極點,除了周惠民的皮鞋與木地板之間的撞擊聲,便再無其他。
他一直走到了向老爺子的身邊,靜靜地說道:“我覺得這個位置比較適合我。”
說到這裡,周惠民的眼睛直視著向老爺子道:“說呢?”
向老爺子額頭青筋鼓起,說道:“周惠民,彆給臉不要臉。如果我們不給麵子,隨時可以把轟出去。”
“可以試試。”周惠民的聲音也瞬間冷了下來。
“周惠民,想找事兒嗎!”向一頓時勃然大怒,“就算是以前的,也不敢跟我們如此講話!”
“以前?”周惠民眉頭一挑,“以前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但在座的各位想儘辦法把我送進去,我還有必要去尊重們嗎?”
說完,周惠民指了指向老爺子的位置,說道:“向老爺子,麻煩讓讓吧。”
“大膽!”向明旭指著周惠民罵了起來,“還當是以前的周惠民嗎?現在這屋子裡的人,隨便一個人抬腳就能踩死!”
“那啥,彆吵彆吵。”這時候陳叔假惺惺的說道,“看在我的麵子上,大家彆難為老周,畢竟我們兩個是摯友。”
“是摯友嗎?”周惠民還沒說話,秦平就忍不住罵了起來,“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大家彆吵了,我看咱們坐下好好談談,行嗎?”孫家的人再次開口。
今日,聚集在這裡的有孫家孫永壽,沈家沈良,高家高天嬌以及陸家陸永真。
這幾個人呢,對於周惠民都是有心理陰影的,所以此刻看到周惠民,早就慌了神。
“要不周總您坐我這兒?”孫永壽再次開口。
陸永真年紀比較大,他隻想保住這陸家的資產,因此眼下其實最慌的是他。
“來我這兒坐吧,大家都生長在寧城,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像我們以前也都有過交情不是?現在雖然落魄了,但我們願意讓出來一部分股份給,行嗎?”陸永真說道。
當時陳叔看到這幅場景,忍不住在心裡罵了起來。
他布局這麼久,結果周惠民一回來,這還啥都沒乾呢,他們就嚇尿了。
但周惠民會領這個情嗎?顯然不會。
他本身就是個有仇必報之人,而且呢,隻要他站在高處,就絕對不會給這些人生存的機會。
因此,周惠民並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指著向老爺子的位置道:“談談可以,讓向老爺子必須讓個位置。”
眾人一聽,頓時愁眉苦臉,畢竟兩邊的人他們都不想招惹。
“周惠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啊?”一直沉默不語的沈良開口了,他將手裡的煙放在了桌子上,說道:“以前的,在寧城的確是頗有威望,我們也大多會給麵子,叫一聲周總。”
“可現在一無所有,資產凍結,背後的關係也被斬斷,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呼小叫?”
沈良開口後,其他幾個人似乎也覺得這話有幾分道理。
“老周,差不多行了,有啥事兒咱說開不就成了?”這陳叔打圓場道。
“閉嘴。”周惠民冷眼掃向了這陳叔,“有時候彆把自己看得太重,在我眼裡,甚至比不過坑裡的一坨屎。”
陳叔也算是周惠民心裡的傷痛了,畢竟這麼多年來,他也隻有這一個朋友。
而陳叔呢,聽到這話後,笑容也漸漸地消失了。
他坐在桌子上,點上了一根煙,說道:“好吧,周惠民,既然給臉不要,那也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我現在開門見山的告訴,要是滾出寧城,我當這人不存在,否則,我就賞賜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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