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配。”秦平搖頭道,“我爸視你為摯友,你卻把他當籃子,現在想給他打電話?太晚了。”
說完,秦平揮了揮手,薛偉的人立馬跑上來,將這陳叔給按在了桌子上。
“秦平!你最好彆亂來!”陳叔怒吼道。
秦平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笑道:“你說的很對,我不敢像對付沈良那樣對付你,畢竟你是大人物,在京城還有後台呢,我可不想惹上麻煩不是?”
“但就這麼讓你走,那顯然也是不可能的。”秦平冷笑道。
說完,秦平的眼神便落在了薛偉的身上。
薛偉心領神會,他從桌子上拿出來一個水瓶子,瓶子裡麵裝滿了水,爾後他用這個瓶子不停地抽陳叔的嘴巴。
剛開始他還能喊兩句,但到了後麵呢,他嘴唇動一下便感覺很疼。
打了差不多有個十來分鐘的樣子吧,秦平揮了揮手,示意薛偉住手。
此時,這陳叔的嘴巴裡已經全都爛了,血順著嘴巴不停地往外流淌而出。
“好了,你可以回河北了。”秦平笑道,“不過你記住了,很快我會親自去一趟河北,從今天開始,我會天天折磨你。”
扔下這句話後,秦平便領著薛偉他們離開了這裡。
此時的寧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正處在惶恐之中,這些人是誰呢,那自然就是當初落井下石的那幫人了。
向孫家、陸家這種角色,都拚命的向周惠民以及秦平示好,而周惠民那頭呢,一直都沒有什麼表示。
秦平回到家之後,吳銘建這幫人就都跑了過來。
“恭喜你啊,又是首富的兒子了哈。”吳銘建開玩笑道。
當天晚上,這幫人喝了不少酒,喝多了之後,就有人問秦平,準備啥時候跟蘇夢清結婚。
聽到這話,秦平就一把抱住了蘇夢清,說道:“等我這邊事兒忙完了,就去青石跟蘇家求親。”
眾人聞言,全都鼓起了掌。
接下來的幾天,秦平忙著恢複平頭傳媒和工地上的事兒,而周惠民呢,自然是忙著恢複他自己的生意了。
過了幾天,寧城傳出來消息,說是向一被調走了,掉到了一個偏遠的山區,據說那個山區特彆窮,而上頭的意思,就是說給他一個立功的機會。
要是能把這個窮地方發展起來的話,他還是有機會重新回到寧城的。
......
這一天,秦平來到了平頭產業。
平頭產業曾經的高層,已經全都被開除了,現如今的,則都是來自於陳叔的提拔。
自從周惠民回來的消息傳出來之後呢,這幫人便整天都處在惶恐之中,甚至有人選擇了辭職。
而留下的這批人,心裡麵還抱有希望呢。
秦平把車停在了樓下,往樓上走去的時候,剛好碰見了小李。
這個小李現在是平頭產業的第一秘書,當時有幾個新來的職工,還在電梯裡麵巴結小李呢。
秦平走進電梯後,這小李的臉色便忍不住一變,他尷尬的說道:“秦總,您來了...”
秦平瞥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上了樓後,這小李便問問秦平道:“秦總,您是不是要開會啊?我這就去把人叫過來。”
秦平點了點頭,爾後直接去了會議室等著。
大約過了有個三兩分鐘吧,這幫人便垂著腦袋走進了會議室。
“秦總,人我都給您找來了。”小李屁顛屁顛的說道。
秦平盯著眾人,遲遲沒有說話。
他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麵,“吧嗒吧嗒”的聲音,讓許多人心理接近崩潰。
就這樣足足過了十幾分鐘,秦平總算開口了。
他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向來有仇必報,當初你們是怎麼嘲笑我的,我現在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秦總,我們錯了...”有人小聲嘟囔道。
“現在知道錯了?當初乾啥去了?像你們這種人就得開除,開除!”小李在旁邊趾高氣揚的喊道,說完,他還賤兮兮的問秦平道:“秦總,我說的對嗎?”
秦平剛要說話,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周惠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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