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身子一閃,差點就要掉到樓底下去了。
這小南王見狀,急忙向前一步,用他手裡的拐杖狠狠地抽向了秦平。
秦平不敢在這上麵亂搞,便一個翻身跳了下來。
“看來是想殺了我啊。”小南王黑著臉說道,“樓下這麼多人,就不怕坐牢麼?”
“我說了,隻要打蘇夢清的主意,就算我坐牢,也要弄死。”秦平冷聲說道。
小南王嗬嗬笑道:“行啊。隻可惜不是我的對手。”
他有些輕蔑的打量了秦平一眼,說道:“論身手,整個南家都沒幾個人敢跟我叫板,何況是。”
這正說著話呢,門口那兒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看來們聊得不錯。”紅唇女踩著高跟鞋,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秦平往紅唇女那兒看了一眼,皺眉道:“怎麼也來了?”
紅唇女沒有答話,她迅速的走到了秦平身旁,爾後看向小南王說道:“見過小南王。”
小南王用他手裡的拐杖指了指紅唇女,又指了指秦平,說道:“他是們司徒家的人麼?”
紅唇女愣了愣,搖頭道:“不是。”
“不是?那現在站在他麵前乾什麼?”小南王冷聲說道。
紅唇女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過了片晌,她才笑道:“小南王,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南家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來之不易,何苦為了一點小事而鬨的這麼不開心呢?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
“不用說廢話。”小南王擺手道,“就直說們司徒家是個什麼態度吧。”
“什麼態度?”秦平在一旁忍不住罵了一句,“之前是讓我爸遠離司徒家的,現在還裝什麼好人?們隻是想找個借口跟找司徒家的麻煩吧?”
紅唇女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變,她連忙拉了了秦平,說道:“秦平,彆胡說!”
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卻非要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目的也隻是為了維持那薄如蟬翼的關係。
可這種關係,又能維持多久呢?
小南王冷笑道:“好啊,我本以為這件事情和司徒家沒關係,既然話已至此,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我不希望周惠民和司徒家混在一起。”南長生靜靜地說道。
秦平冷笑道:“管得著麼?”
“我沒問。”小南王用他的拐杖指了指秦平道。
“來說,同意或是不同意,如果不同意,那我們南家會默認秦平屬於司徒家。”南長生眼睛直視著紅唇女道。
紅唇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事情,她根本拿不準主意。
“這種事情,我沒有權利做定奪。”紅唇女搖頭道。
“我來說吧。”秦平嗤笑了一聲,“我是我,司徒家是司徒家,我爸是我爸,誰也代表不了誰。們兩家的事兒我管不著,同樣,我和的事兒,司徒家也管不著。”
“哦?”這小南王眉頭一挑,“這麼說來,同樣不能代表周惠民的意思了?”
秦平剛要說話,天台上忽然又有一個人出現。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周惠民。
“還是讓我來回答吧。”周惠民慢慢地走了過來。
他冷眼看著小南王,一雙眼睛讓人感覺到頗有壓力。
“周先生。”小南王咧開嘴笑了起來,“我也挺想跟見一麵的,隻可惜周先生日理萬機,瞧不上我這小嘍囉,我隻好找到您兒子了。”
周惠民這個人還是挺傲氣的,當年跟五爺之間的恩怨情仇便足以看得出來。
小南王雖然比五爺高上了不止一個檔次,但周惠民的態度依然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
“想說什麼,說吧。”周惠民走過來後,他身邊的人立馬給他搬過來了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