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倆人聊了挺多的,吃過飯後,秦平就聊到了刀子額頭上的那道疤。
秦平問他額頭上的這個刀疤是啥時候弄得,刀子說,就在前兩年。
一聽這話,秦平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如果是早一點受傷的話,秦平還覺得沒啥,畢竟年輕的時候肯定沒這麼厲害。
可如果是前兩年的話,那時候他玩刀的水平應該很高了才對,怎麼還會受傷?
於是,秦平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並且問他,是不是被人偷襲了之類的。
刀子卻搖頭道:“這是我跟人交手的時候被傷的,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我恐怕已經沒了。”
說起來,刀子還是一臉心有餘悸的樣子。
秦平吃驚道:“阿山不是說你是世界上刀法最好的人嗎?”
刀子苦笑了一聲,說道:“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罷了。”
秦平又問他傷他的人是誰,但刀子搖了搖頭,沒有告訴秦平。
話說自從小南王去了秦平家裡以後,蘇夢清就更加擔心了。
儘管阿山二十四小時不離身,可蘇夢清心裡還是沒底,為啥呢,因為秦平不在她身邊。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十天的時間便過去了。
就在兩家碰麵的前一天吧,蘇夢清這邊收到了一個來自小南王的邀請函,邀請蘇夢清以及猛哥、阿山等人去參加這場碰麵。
蘇夢清本身是不想去的,可她又害怕秦平會出意外,便改變了主意。
不過小南王的意圖也很明顯,無非是想讓秦平在蘇夢清麵前丟臉罷了。
會麵的這天早上,淩晨四點鐘。
“好了,你該回去了。”刀子笑著對秦平說道。
秦平點了點頭,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假如我這次活著回來了,將來一定會報答你。”
刀子搖頭道:“你沒什麼可以幫到我的,我也是為了還阿山的一個人情,和你沒關係。”
秦平沒有再多說什麼,點頭道彆後,便上了一輛車。
這輛車是刀子附近村民的,開車的是一個年輕女孩。
“你是來找他學刀的啊?”路上的時候,那個女孩隨口問秦平道。
秦平點頭說道:“是啊,他在你們這附近應該挺出名吧?”
“是挺出名。”這女孩冷笑了一聲,“出了名的神經病。”
“此言怎講?”秦平不解。
女孩搖了搖頭,沒有解釋。
車一路顛簸,從這裡到寧城,需要整整五個小時。
而這女孩開的又特彆慢,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早上的七點多鐘。
“你能不能開的快一點?”秦平有些焦急的說道。
這女孩瞪了秦平一眼道:“你急什麼?這裡全是山路,把我車磕壞了怎麼辦?”
“壞了我再給你買一輛,行吧?”秦平有些無語的說道。
這女孩上下打量了秦平一眼,爾後輕哼了一聲。
雖然她沒說啥,但很顯然她並不相信秦平。
也是,在刀子家裡的這段時間,為了訓練方便,秦平天天穿著麻布衣,怎麼看怎麼像個屌絲。
“年輕人乾點啥不好,非要去學什麼刀,這個東西有用嗎?都啥年代了,看多了吧。”那女孩開車一邊說道。
秦平無奈的說道:“我又不缺錢,多學點東西總歸是好的,再說了,權當是出來旅遊了。”
“看來還真是物以類聚,你學沒學會刀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你吹牛的功夫,跟刀子不相上下。”這女孩輕蔑的說道。
秦平也懶得跟她解釋,乾脆靠在車上睡了起來。
不知道開了多久,很快就要開出山路了。
正在這時候,車子陡然之間停了下來,為啥呢,因為在前麵有一個限高杆,這車壓根開不過去。
“我去,這怎麼辦啊?”這女孩忍不住伸手拍了拍方向盤。
秦平頓時被驚醒,他看了一眼那限高杆,皺眉道:“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有限高麼?”
“你對我凶什麼凶,這限高之前還沒有呢,真是的。”女孩頗為不高興地說道。
說完,她就要倒車。
“你乾嘛?”秦平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