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黑玫瑰是生病了。
可是秦平的雙手四肢全都被鐵鏈子綁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玫瑰姐,你抱緊我。”秦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黑玫瑰將她的身體死死地貼著秦平,秦平頓時感覺到她身體上的一股股熱流。
“有人沒!”秦平對著門外拚命的大喊了起來,“這裡有人生病了!”
他喊了估計得有個四五聲吧,外麵也沒人回應。
“咋回事兒啊?”黃毛睡眼惺忪的問道。
“你媽隔壁,就知道睡,不會幫著我一起喊?”秦平忍不住罵道。
黃毛雖說心裡麵不太樂意,但還是按照秦平的要求,一起喊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有幾個男的走了進來,他們的手裡拿著刀,看起來頗為警惕。
“你喊幾把呢?大半夜的不睡覺,有病啊?”那小子罵罵咧咧的說道。
秦平用下巴指了指黑玫瑰,說道:“她生病了,趕緊去找醫生。”
“找醫生?你咋那麼美呢?你當你是在這兒度假呢?”那小子冷笑道。
秦平黑著臉說道:“如果不治的話,她會死。”
“死不死跟我們有啥關係?”他不耐煩地說道,“少幾把叫了哈,再叫把你舌頭給你剌下來!”
秦平罵道:“你告訴趙勇,黑玫瑰要是出什麼意外,老子不會給他黃金的!不信你就讓他等著!”
聽到這話,那幾個小子扭頭又走了回來。
他們快速的跑到秦平這兒,抬腳便踹,邊踹邊罵道:“你他媽裝啥呢?跟誰大呼小叫呢?找死是不?”
秦平硬生生的挨下了這幾腳,咬著牙說道:“我勸你最好把這件事情通知趙勇。”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爾後用手指著秦平罵道:“在這兒等著!”
他出去給趙勇打了個電話,大約有無分鐘左右吧,他們又走了回來。
“等著吧,一會兒勇哥就過來,彆幾把叫了啊。”他指了指秦平說道。
扔下這句話後,他們便扭頭走了出去。
屋子裡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
“冷...”黑玫瑰的身體和秦平緊緊地貼著,像是一條蛇般,不停地扭動著。
“估計是感冒了吧,應該沒啥大事兒。”黃毛在旁邊嘀咕道。
“閉上你的破嘴。”秦平不耐煩的罵了一句。
過了一會兒吧,趙勇便帶著一個醫生走了進來。
燈一打開,這趙勇便似笑非笑的說道:“還真是一副香豔美景啊。”
秦平蹙眉道:“少廢話,趕緊給她治病,不然我不會給你黃金的。”
“放心吧,就算是出於人道主義,我也該救她。”趙勇假惺惺的說道。
那醫生走過來,給黑玫瑰測了心率,爾後又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道:“這種情況,得去醫院掛點滴才行啊。”
趙勇心思了一會兒,說道:“就在這兒掛,你現在就去準備。”
“可是...”那醫生還想說點啥,趙勇瞪了他一眼,他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又過了一個小時後,這醫生帶著藥材和工具回來了,給黑玫瑰掛上點滴後,便離開了這裡。
“你,留下來看著她。”趙勇隨便指了一個小子說道。
那小子搓了搓手,笑嘻嘻的說道:“得嘞哥,您放心,我保證照顧好她!”
當天晚上,趙勇沒有關燈,他走了以後,這個小子就湊到了黑玫瑰的邊上,一雙眼睛色眯眯的打量著她。
“嘖嘖,三角區著名的黑玫瑰還真是漂亮呀。”他笑嘻嘻的說道,“看看這腿,看看這胸....”
秦平冷聲說道:“你最好老實點。”
“你他媽都被綁成那個比德行了,還裝逼呢?”他瞪了秦平一眼,“老子想乾啥就乾啥,你管得著嗎?”
秦平頓時大怒,他破口大罵道:“你敢碰她一下,老子把你手給你剁下來!”
“你有機會麼?”他斜著眼睛冷笑道,緊接著,他便一臉猥瑣的伸出手,往黑玫瑰的身上抹去。
秦平咬了咬牙,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兄弟,這樣吧,你開個價,隻要你彆碰黑玫瑰,多少錢都行。”
這小子冷笑道:“去你媽的,錢沒了老子還能賺,但這種機會可不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