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恩了一聲,臨走之前,他還問這警察道:“如果我那朋友被抓到了,會判刑嗎?判多少年啊?”
“這個你得去問法官。”他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過你知道他捅的是什麼人吧?人家活動活動,你這朋友....”
他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走出派出所後,蘇夢清已經在那兒等著了,她見秦平臉色難看,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行了,你彆自責哈,這事兒誰也沒料到。”
秦平沒說話,臉色依然難看無比。
蘇夢清就繼續安慰道:“你啥都彆瞎想了,咱們現在就祈禱那吳飛沒死吧。”
當時秦平抬頭問道:“你說猛哥會不會被抓回來啊?他能跑多遠啊?”
蘇夢清擺手道:“這個不是你該擔心的,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我這邊也想想辦法。”
秦平點了點頭,他的X6還扔在湖邊呢,所以就打了輛車,回了家。
一到家,秦平就想起來了猛哥臨走前說的那句話。
於是,他趕緊跑到了猛哥的房間,心思去找那條雞腿呢,結果屋子裡根本沒有雞腿,隻有桌子上放著一張紙。
紙上寫著猛哥留下的字:行了哈,我估計你現在指定難受著呢,放心吧,哥肯定沒事,他們抓不到我,咱們有緣再見。
看到這幅字條後,秦平就更忍不住了,當即在猛哥的屋子裡麵哭了起來。
他越想越自責,當初為什麼就沒感覺出來不對勁呢?為什麼沒能阻止猛哥?
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猛哥能跑到哪裡去?就算真的抓不住他,恐怕生活也得過的無比困難吧。
當天,秦平把自己關在這個屋子裡一整天沒有出去,而這件事情呢,也很快就傳開了。
秦平的手機響個不停,袁月釗、吳銘建李天啥的都紛紛給自己打電話。
除了他們之外,柳書卉也打來了一通電話,但秦平一個都沒接。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秦平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拿著手機糾結了幾分鐘,最終給自己的父親周惠民打過去了電話。
並且把今天的事情,和周惠民說了一遍。
周惠民聽完後半晌沒有吭聲,這讓秦平心裡麵更擔心了,他覺得周惠民指定得罵自己一頓了。
“動手的不是你吧?”正在這時候,周惠民忽然開口道。
秦平連忙跟周惠民說:“動手的不是我,但是是我朋友,而且他是為了我才動手。”
秦平當時還特意表明自己的態度:如果猛哥出了啥事,那自己得自責一輩子,萬一他要是被判了死刑,自己也就跟著他一塊之類的。
周惠民當時聽到這番話甚至有點想笑,他跟秦平說:“這事兒我知道了,青石市吳家我也了解一些,是不太好對付。”
“而且呢,你朋友這已經不是民事案件了,而是刑事案件,被判刑是板上釘釘的了。”周惠民說道。
聽到周惠民的話,秦平的臉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他本以為周惠民那麼大的能量,會有辦法,結果.....
“不過...”這時候,周惠民忽然話鋒一轉,“我們決定不了上限和下限,但上下限之間的,我們是完全有能力做出改變的。”
秦平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等以後你自然會明白,你現在就祈禱吳家那小子沒死吧。”周惠民說完這句話後,就把電話給扣了。
掛了電話後,周惠民看著手機半天,最後不禁笑道:“這小子,還敢給我施壓了....”
另外一邊,吳飛他爸已經從從青石市趕到了省城,自己的兒子生死不明,他自然大怒,並且撂下了狠話:就算把全國翻個底朝天,也得把凶手揪出來!
而蘇夢清往家走的路上,也決定給自己的父親打個電話,讓他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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