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心思用我這車給你跑跑試試呢,結果你又出了這事兒。”蘇夢清嘀咕道,“算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兒了,接下來你準備咋整啊?公司賬戶啥的都凍結了吧?”
“是啊,現在正在調查呢,主要是質檢那邊。”秦平擺手道。
“那你身上還有錢不?不行我先借給你點啊?”蘇夢醒說完就去包裡麵掏銀行卡,秦平連忙說:“不用,我身上還有錢呢,幾十萬還是有的。”
蘇夢清恩了一聲。
倆人吃飯的時候聊了不少,基本都是關於吳飛那邊的。
蘇夢清說,吳家父子都一個德行,不吃虧的主,這事兒想要平息,恐怕也沒那麼簡單。
同時呢,她還問秦平的父親是誰,不過含糊其辭,沒告訴蘇夢清。
吃過這頓飯以後,秦平點上了一根煙坐在想了想,他覺得吧,這事兒不能全靠著周惠民,自己也得去乾點啥才行。
想來想去,他把煙頭給掐滅了,然後和蘇夢清說:“行了,咱們先不聊了哈,我還得去辦點事呢。”
說完這話,秦平就跟蘇夢清道了個彆,然後回了學校。
到了宿舍以後,吳明建他們正在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爭辯啥。
秦平見狀就問道:“咋回事啊?你們吵啥呢?”
袁月釗臉色有點難看的說道:“平子,上次賣車的錢丟了。”
“丟了?”秦平有點狐疑,“錢放哪了啊?”
“就放在床底下了啊,當時我就那麼扔那兒了。”吳明建看起來有點懊惱,“說起來也是,三十萬對我來說可是一筆巨款,我咋就能那麼心大呢。”
“會不會是曹金那狗比偷了啊?”這時候袁月釗忽然說道,”待會兒回來問問他。”
當時吳明建特彆的愧疚,他站在那兒跟秦平道歉道:“對不起啊,本來心思拿著錢給你應應急啥的,沒心思丟了,我現在身上還有個幾千塊,不行你先拿去用著吧。”
秦平哭笑不得道:“你這是乾啥啊?我隻是公司被凍結了罷了,又不是沒錢了,用不到你的錢哈,你也彆自責,本來這錢我就打算給你倆來著。”
三十萬對秦平來說真不算啥,隻不過在吳明建他們看來,秦平好像破產了一樣。
“本來還心思跟你占個光呢,沒心思又出了這茬,看來我們沒那個命哈。”袁月釗開玩笑道。
秦平也笑著說:“你臉上就寫著窮命呢,彆心思發財了。”
“再比比揍你哈。”袁月釗揮了揮拳頭,開玩笑道。
之後秦平也沒在這兒多待,因為周惠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是現在在諾曼會所,讓秦平過去呢。
剛準備從宿舍裡麵走出來,秦平就碰見了張行,當時張行過來跟秦平打了個招呼,問道:“這事兒咋整?咱們公司還能開業不?”
秦平想了想,剛好借著這個機會試探試探張行,便搖頭道:“恐怕難了,現在公司都被封了,而且賬戶也都凍結了,你說咋整?”
“你不認識啥人嗎?趕緊找找關係啊,我這頭認識的都是一些小卒子,人家根本不搭理我啊。”張行皺眉道。
秦平歎氣道:“這次是有人在搞咱們,而且來頭很大,找關係恐怕也沒用啊。”
“是不是那個吳飛啊?”這時候張行忽然問道,“如果是他的話,還真有點麻煩。”
說到這兒,張行頓了一下,問道:“那咱們公司就這樣了?”
秦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接下來有啥打算嗎?是準備跳槽呢,還是準備等等啊?”
張行一時沒有說話,站在那兒沉默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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