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登臨神座 第二十章是福還是禍?(1 / 2)

這位花甲老人一提起“禦火真經”四個字的時候,雲福安和身邊的那位老者自然什麼都想起來了,隻是想起來之後,他們倆卻更加難以置信了。

因為禦火真經曾經是整個雲霄宗最神秘的一種秘法。

雲霄宗在五老峰這個地方落腳雖然隻有兩千年,但是據說真正的雲霄宗,卻已經有將近四千年的曆史了。

在兩千年之前,雲霄宗並非坐落在五老峰這個地方,而且那個時候也不叫雲霄宗,而是叫赤霄宗。

在那個時候,還是赤霄宗的雲霄宗,可是隱世的一個高級修煉勢力,整體勢力遠非現在的雲霄宗可比。

然而即便如此,當時的赤霄宗也隻是火神殿的其中一個分支而已。

這禦火真經便是來自那個無比神秘且無比強大的火神殿。

隻是兩千多年前,火神殿出事的時候,下屬的幾個分支勢力也同時出事,赤霄宗自然也無法幸免,而那卷作為赤霄宗的鎮宗之寶的“禦火真經”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毀的。

正是因為被毀的禦火真經乃是赤霄宗的鎮宗之寶,遷移至此並更名為雲霄宗之後,宗門的上層大人物們才一直沒有舍得丟棄。

而且在一開始的時候,雲霄宗的那些大人物們還想方設法想要修複這卷名為禦火真經的秘法,可是一代又一代,卻都是以失敗告終。

後老,雲霄宗上層的那些大人物們或許終於意識到,這卷名為禦火真經的秘法不可能被修複了,也就無奈放棄了。

再後來,這卷名為禦火真經的秘法被宗門的其中一位天才一般的大人物刻在了內門禁地的一塊石碑上,以作紀念,至於秘法原卷,則被那位天才一般的大人物收藏,並代代相傳。

“真沒有想到,如今的雲霄宗...竟然也有這等奇人,隻是這樣的奇人對於雲霄宗這麼一個小宗門來說,究竟是福還是禍...就很難說了。”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長歎了一口氣,感慨道。

說話間,他朝下方已經一招擊敗常昱春的江洺,再次看了一眼。

不僅僅是他,這時候雲福安和雲福安身邊的那位老者,以及觀戰台上的絕大部分大人物都怔怔地看著下方的江洺。

很顯然,他們一個個都沒有想到,一位修為境界隻有真武境第二重中品的記名弟子,竟然戰勝了一位修為境界已經到達真武境第三重上品的記名弟子。

這樣的一幕,已經足以載入雲霄宗的宗史,甚至,哪怕載入這個隱世的史冊都不為過。

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眼皮跳了跳,收回目光,有意輕咳了一聲。

雲福安和他身邊的那位老者聽到這聲輕咳,下意識地轉過身,看向他們身後那位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

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隻是看了雲福安一眼,就自顧離開了。

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轉身離開後不久,雲福安匆匆起身,也離開了觀戰台。

......

......

雲霄宗內門禁地的一塊石碑前,站著一道略顯佝僂的身影。

這道身影雙手拄著拐杖,一動不動,目光深邃地盯著身前那塊比他身體還高了數尺的幽黑色石碑。

彌漫著淩厲劍氣的幽黑色石碑上,行雲流水地刻著一套秘法。

隻是這套秘法上下兩卷都不完整,尤其是下卷,更是隻有寥寥十幾個字而已。

沒錯,這塊幽黑色石碑上所刻的秘法正是雲霄宗的“禦火真經”,而佝僂著身體站在石碑前的老者,正是剛才前不久出現在觀戰台上那位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

這位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正看得出神,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輕歎了一口氣,很自然地收回了落在幽黑色石碑上的目光,語氣不冷不淡地輕聲道:“來了。”

來者是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是在觀戰台上匆匆起身離開的雲福安。

聽到聲音,雲福安下意識地加快了行進的腳步,最後在距離這位花甲老人五六步的位置停了下來,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道:“小安子拜見炎老!”

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緩緩轉身,看了一眼畢恭畢敬的雲福安,微諷地笑了笑,道:“這裡現在又沒有他人,你大可不必如此。”

“是。”雲福安應了一聲,緩緩直起身子。

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長歎了一口氣,不緊不慢地感慨道:“老夫這身殘軀已經快要入土了,原本並不想理會宗門之事,隻是今日那位年輕人實在太讓老夫開眼了。”

感慨之餘,他才看了一眼身前的雲福安,問道:“對了,你對那位年輕人了解多少?”

雲福安剛剛直起的身子又躬了下去,說道:“回炎老,我...我對他幾乎一無所知。”

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眉宇微微挑了挑,微諷地笑了笑,說道:“也是,老夫這是越老越糊塗了,你可是雲霄宗內門裡屈指可數的大人物,怎麼可能會去了解外門的一位記名弟子。”

“炎老,我始終想不明白,那小...那位年輕人怎可能會我們雲霄宗的禦火真經?”雲福安麵露尷尬之色,沉吟了一小會,忍不住問道。

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看了他一眼,說道:“差不多一年前,他到老夫所在的那個藏經閣裡轉了一圈,臨走的時候帶走了放在藏經閣一樓角落裡的禦火真經殘卷。”

雲福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然而下一刻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看著花甲老人的兩隻眼睛驟然瞪得滾圓:“炎老的意思是......”

拄著拐杖的花甲老人緩緩吸了一口氣,道:“說實話,老夫也不太相信,畢竟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可是除了那種情況,老夫也想不出彆的可能性。”

“對了。”

突然間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當初他來到老夫所在的藏經閣是帶著一塊玉牌來的,那玉牌是玄窟峰某位中層小人物的,你暗地裡讓人查一查,他在玄窟峰的時候與哪一位這種中層小人物走得比較近,然後順藤摸瓜就能了解到他的一些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