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登臨神座 第三十八章觸犯隱世禁忌,被追殺(上)(1 / 2)

“你還直愣愣的站著乾嘛,莫不是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的一乾二淨了。”江洺看著他,微諷地笑了笑,他的語氣仍舊保持著應有的平靜。

“莽帝”的眼皮跳了跳,本就握著的手掌下意識地攥緊。

他沒有理會江洺的話。

畢竟他本來就不是那種言出必行的人。

他暗暗吸了一口氣,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冷漠地盯著對麵的江洺,帶著一絲不太確定的試探性,淡淡地質問道:“你…不屬於這裡?”

在此之前,他得到的信息是,江洺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修煉者,可是剛才江洺對他出手的那一擊,卻讓他不得不懷疑,他所得到的信息的可靠性。

因為按照常理,即便他將自己的修為境界強行壓製在了元武境第九重上品巔峰,這個世界也沒有人能夠撼動他。

這也是一開始的時候,他為何會那麼自信。

除非…

除非對方跟他一樣,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江洺繼續看著他,眉宇微微挑了挑,說道:“不屬於。”

聽到這個回答,“莽帝”的表情微微一滯,不過他旋即恢複如常。

然而就在他正要開口的時候,江洺補充道:“準確來說,過去屬於,現在不屬於。”

“什麼意思?”

“莽帝”剛剛釋然的表情再次一滯,皺著眉頭問道。

然而,麵對他迫切的期待,江洺卻微微笑了笑,道:“你猜?”

“莽帝”的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

不過他他沉吟了片刻之後,卻是露出了一絲微諷的冷笑,淡淡地說道:“既然你不屬於這裡,那麼留給你的便隻有兩個選擇。”

“第一,留在本帝的身邊,做一個惟命是從的小跟班;第二,本帝親自送你上黃泉。”

在他看來,眼前的江洺看上去如此年輕,必定不會是隱世派遣過來的界使。

因為想要成為一名界使,最低的要求是修為境界必須達到真武境第七初品,既然眼前的江洺不是隱世派遣過來的界使,那麼便是跟他一樣,都是私自從隱世那邊偷跑過來的。

然而與絕大多數從隱世中偷跑過來的修煉者不太一樣的是,他的修為境界比隱世派遣過來的界使還要更高一些,真武境第八重上品的修為境界,隻有為數不多的大界使才能鎮得住他。

按照常理,他根本不用擔心江洺這種跟他一樣私自從隱世中偷跑過來的人會將他的秘密說出去,因為按照絕大多數被隱世派遣過來的界使的行事作風,麵對他們這種私自從隱世中偷跑過來的人,基本上都是能殺就殺,很少會手下留情,就算有些界使會一時心慈,手下留情,他們這種私自從隱世中偷跑過來的人被帶回隱世之後,也會受到極為嚴重的懲罰,甚至會被永久關押,再也沒有任何自由可言。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想要完全控製眼前的江洺,或者直接讓眼前的江洺永遠閉嘴。

他原本以為,江洺定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第一條,畢竟好死不如賴活。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江洺卻淡淡地笑了笑,不溫不火地說道:“我想要第三個選擇?”

聽到江洺這樣的話,他當即冷笑了起來,道:“若是你沒有見過本帝的真容,本帝或許好會考慮放你一馬,但是眼下...你隻有這兩個選擇,沒有第三個了。”

很顯然,他錯會了江洺所說的第三個選擇的意思。

江洺眉宇微微一挑,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所說的第三個選擇並不是讓你放過我。”

“嗯?”

“莽帝”登時一愣。

他正要開口的時候,卻直接被江洺打斷。

“我所說的第三個選擇是送你上黃泉。”江洺看著他,淡淡地接著說道。

“哈哈...”

聽到這話,“莽帝”忍不住當場哈哈大笑了起來。

下一刻,他突然止住大笑,一臉冷漠地看著江洺道:“你可知道,上一位這麼跟本帝說話的界使都已經化作一堆白骨,成孤魂野鬼了,你這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竟然也敢在本帝麵前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死活。”

“再給你三息時間,若是你還做不出選擇,本帝立即動手送你上黃泉!”

他話已說完,見江洺還是不為所動,沒什麼反應,當即就怒了,冷冷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執意尋死,那本帝成全你便是。”

話音剛落,他真武境第八重上品巔峰的氣息毫不掩飾地顯露了出來。

他身後的那些修煉者,以及江洺的身後的那些修煉者,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全部被他這股突然顯露出來的真元氣息給壓趴在了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找死!”

他淡淡地冷哼聲未息,黑色的身影已經衝到江洺跟前。

然而讓他無比駭然且無比絕望的是,他的身影剛剛衝到江洺跟前,還沒來得及動手,一股憑空出現的恐怖威壓,就讓他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江洺跟前。

他反應過來,正要起身的時候,一隻如同鋼爪一般的手掌已經沿著他的後頸掐住他的脖子。

一時間,無儘的恐懼瞬間湧上他的心頭。

他想象過無數種可能,唯獨沒有想象過這種,因為根據他的認知,一位看上去如此年輕的修煉者,是絕對不可能會擁有這等修為,這等實力的。

退一步說,就算有,那樣的人物也絕對不會來到這個連他這種囚徒都看不上的地方的。

這就像這個地方的普通世界那些高高在上的上層人物,絕對不會進入那種臟亂不堪的貧民窟一樣。

他正沉浸在這種無儘的恐懼中,還沒來得及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一陣異常清晰的喀嚓聲,當他意識到是自己的脖頸被擰斷捏碎的瞬間,他終於感覺到一陣無比劇烈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