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須彌這麼乾......”
賽諾緩緩開口:“原來是被他倆——整‘無雨’了!”
【三月七:嘶~越來越冷了,群裡不會不乾淨吧?】
【賽諾:......不好笑嗎?】
【青雀:呃......某種意義上來說,賽諾也沒說錯?】
【青雀:畢竟原本水龍內心還在又哭又鬨給須彌增加降雨量呢,結果被他倆打斷了......】
【熒:呃,賽諾說完之後,外麵沒有下冰雹,我不是很能接受。】
賽諾說完之後,場上其餘四個人全部看向他——就連剛剛再起不能的卡維都被凍醒了。
熒&那維萊特&艾爾海森&倒下的卡維:
賽諾見到冷場,還特意開口解釋:“不好笑嗎?這個笑話的意思是......”
【提納裡:都說了叫你彆解釋冷笑話啦!】
這時候,芙寧娜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謀殺水國神明,我全都判死刑!”
【青雀:呃......這也是個冷笑話吧?】
【三月七:嘶~是有點冷。】
【熒:話說回來,@芙寧娜,除了死刑,你還會判彆的刑嗎?】
【芙寧娜:......不需要,全都是死刑!】
熒與幾人告彆後,獨自離開了。
站在一處草坪上,看著遠處的夕陽,熒突然對身旁的派蒙說道:“我還以為那維萊特的性格又是一個艾爾海森呢!”
派蒙有些無語:“這是什麼新的形容詞嗎?”
熒一叉腰,回憶道:“仔細想想,他們的區彆還是蠻大的。”
熒的回憶之中,艾爾海森悠閒地在看書,納西妲則在一旁努力地處理公文——時不時艾爾海森還要抱怨一句:嘖,怎麼還不到下班點
“艾爾海森,準時下班,莫得感情——還有一個能乾的上司。”
而熒記憶之中的那維萊特,則是麵無表情瘋狂道歉:“對不起*n。”
在他不遠處,芙寧娜雙手捧臉,麵色微紅。
“那維萊特,每天加班,偷偷emo——還有個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