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羿琛:“在隊列裡笑就是你的不對,你還會惡人先告狀?”
張若琪脖子一橫:“那在隊列裡公然叫琛哥就是對的?”
謝羿琛發現自己被她帶進死胡同裡去了,說來說去都是她有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還有胡攪蠻纏的本事:“你先說說你跟李飛相親的事,彆的待會再說。”
張若琪越想越氣,居然說她惡人先告狀?她都打算跟他在一起了,居然還這麼凶他!還懷疑她去相親?說好的互相信任呢!男人就是不能慣!
“我就是去相親了,
你管我啊?”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表麵上在認真訓練實際注視著動靜的眾人:???
牛逼啊!敢給總教官甩臉?
小平頭:嫂子好凶啊,我真是太難了。
謝羿琛氣得腦殼疼,他不是生氣張若琪給他甩臉,他氣張若琪說她去相親了,本來他不信,現在有三分信了。
再看張若琪的背影,氣鼓鼓的,她還氣上了。
謝羿琛捏了捏拳頭,努力平複了心情,跟著走過去,張若琪已經歸隊了,看他過來眼皮都不抬一下。
腦殼更疼了。
謝羿琛眸色更深,嗓音沉沉:“剛才說話的那個,出來。”
好半天,林茵才反應過來說的是她。
謝羿琛訓起人來六親不認,林茵歸隊的時候眼眶紅紅的。
林茵心裡委屈,晚飯都沒吃,趴床上哭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眼睛腫得跟兔子似的,她上鋪的給她買了份飯,林茵耍脾氣,一把打在地上,帶飯的室友看自己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罵道:“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受不了氣你回家呆著去,乾嘛來上學呀?張若琪也被訓了,也沒見她又哭又鬨的呀。”
林茵哭得更凶了,跑下樓去給家裡打電話,讓派車來接她回去,這破地方她一天都不想呆了。電話是她姐林玲接的,靜靜地聽妹妹哭訴一通,才搞清楚妹妹是被謝羿琛給訓了。
林玲知道謝羿琛心裡沒有自己,當初調回首都也是想強、迫自己忘記,兩年的時間,她也漸漸放下了,聽妹妹說有人敢給謝羿琛甩臉,還是小小地吃了一驚,再一打聽那人叫張若琪,也就不驚奇了。
林玲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氣,被家裡寵壞了,一點委屈受不得,又愛處處拔尖,她勸林茵不要去招惹張若琪,林茵一聽說張若琪的對象是謝羿琛,眼淚“唰”一下就止住了,她忽然有點佩服張若琪,居然能搞定謝羿琛這麼冷血的人。
掛了電話,林玲靠在沙發上,一些往事又浮上心頭,她沒想到謝羿琛對張若琪這般情根深種,更沒想到張若琪居然會考上大學。
林茵回到宿舍,地上已經收拾乾淨了,她也覺得自己不應該發火,可向來驕傲的她又不肯低頭道歉,就這麼彆彆扭扭地睡了。
之後又是每
天累死人的軍訓,幾乎沒什麼變化,除了小平頭跟其他幾個教官臨時出任務,軍區又抽調了幾個女教官。
女教官一來,大家才發覺以前的小平頭是多麼的溫柔。
女教官訓半天,能趕上小平頭幾天的強度,一有人動作做不好,全隊懲罰,蹲下來走鴨子步、青蛙跳,從操場這頭到那頭,尤其對女生更嚴苛,所有人都叫苦連天。早上訓練完,張若琪大腿抖得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跟王淑蘭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走到食堂門口,張若琪累得飯都不想吃,讓王淑蘭給她帶了兩支雪糕,吃完雪糕倒頭就睡,下午差點起不來。起來一上廁所發現,她來大姨媽了。
兩支雪糕的後勁實在是大,張若琪痛得死去活來,頂著女教官陰沉的臉去請假,女教官卻不買賬:“來例假怎麼了?在部隊,來例假我們照常訓練!”
靠,張若琪差點罵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她疼得都快抽過去了。
她忍住了爆粗口:“教官,我實在疼得厲害。”
女教官:“就你特殊!再堅持一下。”
張若琪忍不住了,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怎麼了?”
女教官轉頭看到謝羿琛,麵色一喜,剛要說話,張若琪搶了先:“我來例假了,肚子疼。”
這種時候女生當著男生的麵說例假總是有些不好意思,張若琪卻管不了那麼多,她都快疼死了,謝羿琛聽她說例假,後腦勺忽然一熱,看她痛苦地捂著小肚子,皺眉看了一眼女教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扶住她:“走,我帶你去那邊休息。”
被無視的女教官很沒麵子,恨恨地看著張若琪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