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長久的感覺。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一個名字——莊白玄!?
長得並不相似,隻是這病殃殃的樣子,真是一模一樣。
大漢目光不做停轉依舊落在她身上,盯得她心裡發毛,但好在他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從她身側經過,下樓去了。
直到大漢的背影消失不見,徐薑才鬆一口氣。
看著扶門而立的男子,她略帶疑問,悠悠吐兩個字,“雲、來?”
他點頭輕笑,“姑娘請隨我來。”拿出白布捂嘴輕咳。
徐薑心中疑團越滾越大。
來找清宴的小廝不是說,雲來出事了。而且還找來大夫,說明有人受傷。
可眼前男子雖然看著是個病秧子,但也是那種久需調理的毛病。
那這個大夫是為誰來的?
明明有個身體健康四肢健全的清宴在屋內,反而讓一個病人親自出來?
懷裡滿心思緒,隨著雲來進入房間。
室內的香味有些特彆,徐薑喜香,遇到特彆的味道總會問上一問。
她屏住心神,細嗅了一番,卻猜不出是何種香料,“雲公子,你這屋裡用的是什麼熏香?怎麼如此好聞?”
“看來徐姑娘是喜香之人,隻是這香的原料我也不知。”
她輕輕點頭,著眼細細打量屋內,整個房間好像不需進來,在外麵看到的基本就是全部。
若是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空曠。
先前覺得搖曳飄逸的帷幔也不是簡單的隻為裝飾,而是將房間隔成幾個小空間。
房間內除了生活必須的家具擺件,再無其他裝飾。
作為深受老板娘喜愛的花樓頭牌,住這樣的屋子合理嗎?
房內分外安靜,隻有雲來的咳嗽聲時不時響起。
若不是大夫和清宴就在眼前,徐薑還以為她見到兩人進屋純粹是幻覺,犯了癔症,腦子不清醒了。
隻是此時的清宴和她所見過的仿佛兩個人一般,隻有長相如出一轍。
清宴抱臂靠柱,臉上笑吟吟,眼神卻格外冷。
那個把你視若珍寶為你著迷的樣子,很難想象如何在這長叛逆冷漠的臉上表現出來。
嗬,演技真好。
大夫的藥箱被打開,裡麵藥品針具淩亂隨意散落在圓桌上。
在想往裡看,就是一大片的雲香紗帷幔,紗質輕薄,但不透光。
被完全擋住視線。
裡麵這個病人會是誰呢?
“既然徐姑娘,跟來這裡,那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同樣的嗓音,卻說著陌生的話。
清宴嬉笑看她。
“清宴公子好演技!”徐薑由衷誇讚,言語中帶著疏離。
“徐姑娘不遑多讓。”
兩人嘴上互不相讓。
雲來開始問話,“徐姑娘為何要來攬香樓?”
“”逛花樓還能是為什麼?消遣咯。”
“可你前一日才去朱家彆院拜訪白天師,隔日便到訪朱家產業攬香樓。就不得不讓人深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