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啊!”
“姐,你可要救救我啊,我可不想死在這裡啊。”說完又環顧四周,眼中早就沒了前兩日剛來時的耀眼光芒,隻餘下恐懼和眼下的一片灰青。
徐薑輕緩一口氣,正好瞥到菜園子裡那片和袖袋中巾帕裡一模一樣的綠色。
她撥開瘦子,怔怔地走上前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姐!你咋了?”瘦子見她一副中邪的反應,伸手想去拉她,可手指沒碰到衣角,又瑟縮地收回,腦子中一陣天人交戰後,還是哆哆嗦嗦地縮到古樹下。半蹲著抱樹試圖汲取一些安全感。可頭上劃過的柳枝好似人手,一下又一下。
徐薑悶聲一笑,這莊白玄還是膽大。拿這群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少爺小姐絲毫不放在眼裡,幽若草就大喇喇地種在菜地裡。她輕輕上前,薅了一支塞進巾帕,掉頭就往茅草屋走。
走到一半,才想起忘了個大活人。
她站定在原地,揚頭抱臂,無奈道,“瘦子,你走不走了?”
瘦子這才回神,嫌棄地鬆開皺皺巴巴的老樹皮,起身就跑,“走走走!”一息都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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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
徐薑正準備關上門,一隻手臂卻徑直插入縫隙中,口中大嚷,“等!等等。”一顆毛絨絨的腦袋湊了進來,腆著笑,“姐,是我,讓我們也進去唄。”
她看一眼屋內裴禮,隻見裴禮微微點頭。
徐薑猛地拉開隔扇,瘦子就這樣不受控製一股腦地栽了進來,身後跟著懵懵懂懂的高個。
等兩人都進來後,她才謹慎地把門栓好,又檢查一遍窗戶,見四下無人,才緊閉窗戶。
走到裴禮麵前,拿出自己半天的成果——一張折疊成四方巾帕,放到木桌上。
抬頭睨一眼裴禮,讓他打開來看。
修長的手指將白色巾帕掀開,兩株大小不同的綠色映入眾人眼簾。
除了裴禮之外,其他人皆目露疑惑。不知道徐薑研究這隨處可見的花草乾什麼?
裴禮,“在哪找到的?”
“一株在後湖,一株在菜地。”
裴禮聞言輕笑,“莊白玄仗著教眾不識此物,居然大張旗鼓的種在菜地裡。”
“這是什麼呀?”
“這……”高個看著此物摸摸腦袋,似在回憶,“這個,”他一拍腦門,欣喜地看向瘦子,“這不是前兩日,咱們種在菜地的藥材嗎?”
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