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方是一個銀色頭發的人類小孩,後麵的人緊追不舍。
“@#$^&%!$#……”
——呃,這裡是不是應該有個叫什麼……信標的東西來著?
[沒有,至少這個世界沒有。]
Nous冷靜的聲音沒有一點情緒:
[人類的肢體、表情也是傳遞信息的工具。]
那孩子看起來十分桀驁,後麵跟著的人表情很苦惱,又帶著小心翼翼地敬畏。
我津津有味地觀看著這一幕,忘記了自己身體的虛弱。
隨著雙方距離的不斷拉進,顯然這場比賽即將以孩子的失敗落幕。
但就在這時,我眼前一黑,直直地向前摔去,嘴巴被迫啃了一地的草和泥。
——希望這裡麵沒有夾著蟲子。
這是我暈倒最後的想法。
“誰?!”
獄寺隼人驚疑不定刹住了腳步:
灌木叢裡栽出了一個……野人?
這個裹著破爛披風的家夥,臉朝下倒在地上,和自己相同顏色的頭發中還插著亂糟糟的草根。
抱歉,除了野人,他年幼的腦袋中還想不到更適合的形容詞了。
就因為怔愣了這幾秒,他就被身後的家仆所追上,緊緊地抓住了。
“太好了,獄寺少爺,請您不要再——哎,這個孩子是?”
掙了一會發現自己掙不開,獄寺隼人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已經失敗了,
他隻好咬牙切齒地看向害他走神的罪魁禍首:
“把他也帶上!”
就像是剛出新手村就被刪號的遊戲角色,我又回到了那片黑暗。
阿哈開懷大笑,向我張開歡迎的手:
[阿基!你又回來了!]
“……至少我學到了新知識,”我揉了揉額角,苦笑:
“活著就得吃飯。”
奧博洛斯冒了個頭:
[很高興你終於意識到了。]
一陣草木氣息的微風拂過,有什麼來到了我麵前,
祂目光低垂,嘴角含笑,慈悲地看著我,
“藥師。”
[阿基維利,吾因汝之歸來而欣喜。]
祂身姿如盤虯的大樹,荊條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