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冰冷卻稚嫩的聲音插入我和夏馬爾的對話。
我看向來人,竟然是一個五短身材的小孩。
對方黑洞洞的大眼睛毫無情緒地與我對視:“Ciaos。”
[嬌小的外形/樣貌,卻有著穩重/成熟的靈魂/內在,]
希佩用祂獨特的多重聲線笑了起來,我的耳邊響起一陣翁鳴,祂感歎:
[真像家族裡的那些小可愛/皮皮西族,可惜他頭上沒有絨球。]
順著希佩的話,我看向對方的頭頂——
的確沒有,那隻有一頂黑色的禮帽,帽簷邊爬著一隻綠色的蜥蜴。
……但也許絨球就藏在帽子下麵呢?
[阿基維利/開拓,對於皮皮西人來說,觸碰他們絨球是極為失禮的行為/絨球隻有最親近的人才能撫摸。]希佩提醒道。
而我依舊死不悔改地盯著對方的帽子:
——明白了,隻需要提前征得他的同意。
[……祝你好運/願望成真。]
夏馬爾已經極為刻意地咳嗽好幾聲,但有人還是置若罔聞。
他不得已,隻能給獄寺家的呆傻小鬼一記重重的頭錘:
“抱歉啊,Reborn,這小子腦子不是很正常。”
“…啊,”我捂住被二次傷害的腦袋。
“沒關係,”
被叫做Reborn的人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問:
“你剛才在想什麼?”
“你的帽子好漂亮,”我立刻順杆往上爬:
“可以摘下來讓我看看嗎?”
夏馬爾倒吸一口涼氣,緊張地瞄向Reborn的臉色。
“不行。”
沒有經過任何思考,Reborn便輕描淡寫地拒絕了我。
他將話題轉回原來的方向:
“關於那個小孩的異變、還有之前的六號,再說詳細些。”
“唔、我拍了照片。”
浮黎能夠將記憶直接用具現的方式呈現,憶泡、光錐、相片等等。
相片這種形式倒是給了我很好的借口和偽裝。
“這麼危險的情況,你還有空拍照?!”
夏馬爾不可置信地叫了起來:“還有這個角度也太離譜了吧?”
他指著一張俯視視角的照片,吐槽道。
——好吧,這張看起來確實有點過於上帝視角了。
“因為是跳起來拍的。”
在胡說八道這件事上,我真是越來越信手拈來了。
“拍的不錯,”
相較於大驚小怪的夏馬爾,Reborn看起來就從容多了,他毫不客氣地拿走了那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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