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十分麵熟,隻是他那專一的目光實在與印象相距甚遠,令我懷疑自己記憶是否出現了差錯。
[記憶是不會騙你的,阿基維利。]浮黎立刻站出來反駁。
於是我開始大膽質疑:“夏馬爾?”
店主也愣住:“哎,你認識嗎?”
後麵的事情不必再言,我按照店主的吩咐回到了廚房。
夏馬爾美滋滋地接過,並揮揮手,想要打發走我。
天生的正義感使我停下了腳步,我歪歪頭,明知故問:
“另外幾個姐姐呢,不給她們買嗎?”
夏馬爾後知後覺地衝過來捂住我的嘴巴,但為時已晚——
方才還滿臉甜蜜的廚娘目光瞬間冷了下來,怒氣衝衝地質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我喜歡看的劇目。]阿哈感歎道:
[不愧是你,朋友,]
[取個名字吧,就叫做——熱心市民!]
夏馬爾已經顧不上我,於是我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一碗奶油蘑菇湯,跳上台子,開始和祂一起欣賞這出好戲。
可是我忘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道理——
看得入迷的我沒有注意到,一隻蚊子悄悄地停在了我的小臂上,隨後是一陣極輕微的刺痛,我不在乎地把它揮開。
而好不容易搞定廚娘的夏馬爾走過來,拎起我的後衣領,提雞仔一樣將我提了起來:
“你知道骷髏病嗎?”
夏馬爾臉上是氣急敗壞的笑容,見我一臉茫然,他幸災樂禍地解釋道:
“是一種不治之症,很快你的身體上就會出現骷髏頭,它們會講出你這輩子做過的所有丟臉事,直到你被埋進土裡!”
[哦!這還有續集!]阿哈興奮地歡呼。
如夏馬爾所說,我的掌心真的長出了一個黑色的骷髏頭。
我好奇地盯著它,我也想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丟人的事。
夏馬爾邪惡地笑了兩聲:“等著在碧洋琪和隼人麵前無地自容吧!”
……
他說做就做,立刻向九世告辭,把我帶走了。
老實說,我其實懷疑夏馬爾這麼急切,更多的是擔心被前女友們追殺吧。
但令夏馬爾失望的是,直到回到他的住處那天,我的身體也沒有顯露出任何發病的跡象。
——就是身上的骷髏頭從一個變成了好幾個,每一個的表情都十分沮喪。
“……難道你從來沒做過任何丟臉的事情嗎?”
他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著我,像是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
“就算有,我也不記得了。”我如實回答。
“嗯…不過獄寺呢?他不在嗎?”
我環顧四周,都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不應該啊。
“想知道他現在在哪?可以,”
夏馬爾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道:
“過來,把房間打掃一遍!今天不掃乾淨,彆想吃飯,更彆想知道獄寺的下落!”
——看來他已經想好用彆的方式折磨我了。
[哦,可憐的辛德…不,我是說阿基維利。]
無視阿哈的看好戲姿態,我拿起了工具。
有帕姆這樣吹毛求疵的列車長,大掃除這種事對我來說簡直像呼吸一樣容易。
更何況我還有一塊金色的、能變成各種東西的懷表。
我指揮著它去清掃房間的各個角落,見狀,夏馬爾驚訝地站了起來:“這是……異能力?”
他喜氣洋洋地搓了搓手:“嗨呀,不早說,好了好了,不用做了。”
“?”變臉好快。
夏馬爾走過來,攬住我的肩,親昵道:
“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他,不過作為交換麼,你以後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