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般喃喃道:
“不不,你得有人看著才行,我們現在就回夏馬爾那兒去。”
“……”什麼話?
獄寺語氣中的不放心,讓我簡直難以接受:
“你不相信我?”
“說什麼廢話…不然呢?”他一臉理所當然:“快點,倒回去。”
“……”寒心,真正的心寒。
雖然我們還沒有走出很遠,但這個位置已經看不到夏馬爾的診所了。
但我還是隻能頂著熱烈的陽光,又把獄寺搬了回去。
“喲,這麼快回來了?”
夏馬爾靠在門前,看見我們折返,意外地揚了揚眉。
獄寺不自在地回答道:“家裡沒處理外傷的藥了,給我開一些。”
他說著,用手肘懟了懟我,湊到我耳邊低聲催促道:
“該你了。”
我把他放在一邊的椅子上,然後撓了撓頭,向夏馬爾道:
“我的骷髏會說話了。”
夏馬爾嘿嘿一笑:“我今天也聽見了。”
——我就說肯定是他下的毒。
“有什麼辦法消除嗎?”我不抱什麼希望地問道。
夏馬爾摸著下巴,做出思考的樣子,他想了半天,搖了搖頭,乾脆利落地回答道:
“沒有,等死吧。”
“……”
我和夏馬爾無言地對視,獄寺不滿地喊了一聲:
“夏馬爾,拜托了!”
夏馬爾依舊是搖頭:
“你知道我是不醫男人的,”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突然眼珠一轉,話鋒一轉:
“不過,要是碧洋琪來求我的話…”
“哈?做夢,想都彆想!”獄寺斷然拒絕。
“那就沒得談了。”夏馬爾攤攤手,轉身就走:
“我要關門了,你們倆也彆在這杵著,慢走不送。”
——我就說不用來這一趟嘛。
我歎氣,走過去扶起獄寺:“走吧?”
誰知獄寺一點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呆在原地不肯動,
他淺碧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我,似乎在考慮著什麼事情。
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提醒道:“彆發呆啦,在外麵呆著也是喂蚊子。”
他一把抓住我亂動的手,同時喊住夏馬爾:
“等等,我想到了。”
——————
我對著眼前光滑的鏡麵,提著裙子轉了一圈,然後滿意地點點頭:“我真好看。”
這就是獄寺想到的辦法——假扮成女孩子去騙夏馬爾。
我們本就不受人類社會觀念的約束,這又是我從來沒有嘗試過的領域,便爽快地答應了。
我注意到浮黎的動作:
——記得給我選幾個好看的角度。
祂聽見我的話,不悅道:
[你在質疑我的技術?]
……啊、抱歉抱歉。
“彆亂動,”
獄寺指揮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