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腿抽筋了!”一名黃袍僧人忽然踉蹌道。
“我是不是中毒了?”另外一名黃袍僧人扶樹乾嘔。
“我們中了他的奇異法術,叫精武定氣!”龍婆厲雙眼微眯。
他並不知道,這是被王梓軒融合厥陰風木的精武定氣指傷到肝臟。
肝主筋,而久行傷筋,便會有抽筋現象,而且肝臟受損,還會出現惡心、嘔吐、便血、血尿等症狀。
“師兄,我們現在怎麼辦?”黃袍僧人忐忑道。
“與尋常術士不同,風水師善於利用天地規則,算計人心,你們金鐘護體時間已過,隻有再等十二個時辰之後才能對付他……我現在更擔心,真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龍婆厲壽眉一挑,雙眼微眯道。
“擔心何用,路途太遠,一時我們趕不回去!”一名黃袍僧人道。
龍婆厲冷笑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王梓軒絕不會算到,我與叻帕將軍有些交情,附近有空軍基地,我們坐飛機回去!”
……
王梓軒收起布陣的四神紋鏡之後,拔起地上的法杖,一件中品法器,將靈氣吸光隨手扔進湖裡。
掐指一算,他朝路過的西方女遊客微微一笑,晃身疾馳而去,眨眼不見了蹤影。
女遊客正一臉興高采烈,忽然王梓軒不見,大聲驚呼尖叫“阿飄!”
河岸附近頓時一片雞飛狗跳。
深山中。
王梓軒拐過一條小徑,一間茅屋前,一位魯士坐在大樹下麵盤腿而坐,旁邊橫放著一根奇特的虎頭木杖。
這位魯士正是國師阿讚頌,他花白頭發攏在腦後,有些像道士的束發,白色袍子換成了破舊的虎皮魯士袍,更顯他身材高大健壯。
阿讚頌念誦經咒的的速度越來越快,但聲音很低。
片刻後,他睜開了雙眼,看向盤坐一邊閉目養神的王梓軒,右手悄悄握住了虎頭木杖。
“朋友,此來何意?”
阿讚頌不敢大意,他傷勢未好,對方能悄無聲息的穿過示警陣法,來到他近前,顯然實力不遜於他。
仔細再看,雖然一頭白發,但應該很年輕,身上的氣息波動,阿讚頌更加確定了對方的實力。
“你好,我是香江風水大師,王梓軒,來暹羅旅遊修行!”王梓軒睜開雙眼,謙和笑道。
“香江風水大師?王梓軒?”阿讚頌微微詫異,香江的風水大師如今水平都這麼高了?
“是的,還未請教?”王梓軒笑道。
“我是頌,暹羅王廟國師!”阿讚頌頷首施禮。
“原來是頌國師,失禮了!”王梓軒雙手合十道。
“不必如此,身為修士,那些俗世虛名不用在意,王大師,香江你這般修為的人很多?”謙虛兩句,阿讚頌試探道。
“高手輩出,能人無數,隻是大多在深山修行,不問世事。”王梓軒謙虛的道,回答的滴水不漏。
“早年我曾有幸去過,隻是已經很多年了,王大師,我有傷在身,不便招待,還請見諒。”阿讚頌雙手合十道。
確定對方沒有敵意,阿讚頌暗鬆一口氣,委婉的道出趕人意思。
王梓軒裝模作樣掐算了下,忽然臉色一沉看他:“恕我好奇推算了一下,你應在曼穀被鬼物所傷,暹羅帝都,佛國聖地,怎會有鬼物敢傷國師?”
他眼中寒芒閃動,話鋒一轉:“國師頌名傳海內,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魯士,難道你是假冒之人?我王梓軒素來嫉惡如仇,說不得要為頌國師斬去壞他名聲的宵小之徒!”
阿讚頌嚇一跳,這要是因為敬重他而殺了他,那他死的要有多冤,他趕忙解釋:
“王大師千萬不要誤會,不滿你說,有一粉紅厲鬼去王宮對陛下意圖不軌,雖然被我重傷,但還是被他逃去分魂。”
知道瞞不過,阿讚頌索性實話實說。
王梓軒恍然道:“原來如此,難怪頌國師身沾煞氣,眼中卻是慈悲,是不忍傷及無辜,才被那鬼物所趁?”
“王大師慧眼如炬,王宮重地,我卻是顧忌太多,難以放手施法,而那鬼物有妖邪之輩利用邪陣增幅,毫無顧忌,我又沒有準備,這才會被它鑽了空子。”國師阿讚頌訴苦道。
“抱歉,誤會了頌國師,看你氣色,應該傷了根本,罷了,我這有一顆保命靈丹,就送於國師吧。”王梓軒翻手取出一顆金球,遞給阿讚頌。
“靈丹?”阿讚頌接過金球,仔細打量,竟然是純金外殼,隻見金球上四個華夏古樸篆字:“補天大造”。
一看這沉甸甸的金球外殼就不是等閒凡物。
王梓軒悠悠道:“這是一顆補天大造丹,乃是華夏古代皇家的秘製靈丹,主治諸虛百損,五勞七傷,滋養元氣,延年益壽!”
“哦?”竟然是華夏皇家的秘製丹藥,阿讚頌再次打量手中金球,不禁動容。
他推辭道:“王大師,這靈丹太過貴重,你快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