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繼續修行的王梓軒,他讓其他大魯士救起特遣隊員,得知20個人隻剩下3人,即便阿讚頌也怒氣騰騰。
“王大師,你不該這麼輕易放他們離開!”阿讚頌沉聲道。
“頌國師,你不該泄露行藏將他們引來!”王梓軒淡然道。
“我!……”阿讚頌臉色微變,試圖辯解。
“出家人不打誑語!”王梓軒閉著雙眼道。
“……,王大師,抱歉了,我處在暹羅國師這個位置上,周國強敵在側,還請體諒我的苦衷。”國師阿讚頌沉吟了下,誠懇施禮道。
“沒有下一次!”王梓軒冷哼道。
“我保證!”阿讚頌心裡發苦,這次將王大師得罪了,這些犧牲的隊員豈不是也要背在他的頭上?
“頌長老,那個人也死了!”一名大魯士領著一具屍體。
“好生保管,帶回去!”阿讚頌看一眼王後吉麗貼身護衛的屍體,麵無表情的道。
泰王交代的任務總算完成,但願王後吉麗可以死心,了卻了這段孽緣。
阿讚頌也心有餘悸,他隻想將大魔巴岩旺引來,讓王梓軒收拾,沒成想對方狡猾如狐,竟然發動整個緬甸修行界來對付他,如果不是王梓軒出手,此時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山丘樹林中,緬國的修行者們重新聚到一起。
“證慧法師,你當時為什麼收手!你的‘杏花離殤’都未彈奏!休想讓我為你勸說乃安提高比丘尼的地位!”大魔巴一蹦一跳的來到證慧法師麵前。
“貧尼儘力了,這位大師不懼迷幻,被他一指破掉!”證慧法師苦笑搖頭。
“真的?”岩旺將信將疑。
“大魔巴這是怎麼了?”證慧法師打量岩旺,岔開話題道。
“我中了他的七日半步癲,七日之內不能走路!”岩旺臉色羞惱,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怎麼從未聽說過這種法術?”證慧法師疑惑。
岩旺卻沒再理她,看向阿瑟拉禪師:“阿瑟拉國師,你身為二級國師,理應為國分憂,為什麼不動手?休想讓你的弟子昂善接替你的國師位置!”
阿瑟拉禪師麵無表情的道:“心有餘而力不足,而且那裡靈氣氤氳,顯然被他布下陣法,一動手我們皆是凶多吉少,不過……”
“不過什麼?”岩旺臉色陰鬱,聞聽追問道。
阿瑟拉麵無表情的繼續說道:“不過,我用秘法看出他的修為,隻是定氣中期而已,所以才放我們離開!”
“定氣中期!”眾人一片嘩然。
“他隻是仗著陣法虛張聲勢,離開陣法,他隻是個定氣中期,但阿讚頌說他殺過一個乘氣境!”岩旺驚疑不定。
“有可能重傷未愈,所以急於養傷。”阿瑟拉禪師淡然道。
“那我這‘七日半步癲’也是假的了?”岩旺陰狠道。
“大魔巴試試就知道了。”阿瑟拉禪師淡淡的道。
岩旺臉色難看,嘗試著邁出一步,沒有事情,忽然他有些尿意,閃身去了一棵樹後放水。
鮮紅的弧形水線看得他臉色大變,竟然尿血,不禁想起王梓軒之前的話。
‘……七日半步顛,顧名思義,七日之內絕不能走半步路,否則尿血陽痿,血管爆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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