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
“在、在枕頭下麵!”
王梓軒掀起枕頭,看到一遝紙,拿起翻看,圖文並茂。
運去英雄不自由:將墳頭用過的黃表紙剪成人形,一尺長的仙蟾取血在紙人寫上詛咒人的生辰八字和名字,而後在百年屍液中浸泡涼乾,卷入八根空心蠟燭,申時15點—17點……
王梓軒若有所思,仙蟾就是壁虎,這種削運詛咒法術他從未見過,更沒有聽說過,此法成功施展,會給人造成舉世皆敵,英雄末路的錯覺假象,從而意誌消沉,行差踏錯自尋死路,但申時施法跟暹羅泰國的降術近似。
到泰國旅遊過的人會發現,每天下午的申時,喜歡穿白色衣服的泰國人會換上黑色或者其它顏色的衣服,即便穿白色衣服也會佩戴佛牌等護符。
這是因為泰國的眾多法師、巫師多在每天的申時下各種降頭術,試驗各種法術,而這些降頭和法術特彆容易中穿白色衣服的人,所以去泰國,下午最好不要穿白色衣服出門,免得被空中亂飛的降頭和咒語誤中,死的冤枉。
王梓軒抖手幾張紙燃燒起來,李兆天眸中寒芒閃動,這可是他的畢生心血。
魚死網破?李兆天心中天人交戰,身上的煞氣悄然升騰,雖然受傷,但他定氣境的修為還在。
“決定要用之前,彆忘了咒術反噬!”王梓軒察覺,冷眼看他。
“咒術反噬?”李兆天悄然醞釀的底牌法術頓時一停。
王梓軒傲然冷笑:“這法術是拚福運,對付福運淺薄或惡貫滿盈之人還行,對我這種福運深厚之人就是找死,如今你幾輩子積攢的福運快被你耗光,再繼續下去,你會身死魂滅!”
“啊……”李兆天臉色大變,後果竟然這麼嚴重,他半天才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你說呢?”王梓軒似笑非笑。
李兆天咽了口唾沫:“王大師,我真不想與你為敵,但岩旺說他能幫我延長壽命,我想活下去啊。”
“他算什麼東西,這是一顆延壽金丹,全天下隻有我能給你。”王梓軒翻手一顆金球彈出。
威逼利誘,實力震懾,足夠的利益,才能讓李兆天拚了老命。
補天大造?延壽金丹?李兆天緊緊抓住金球,欣喜若狂,但轉而又擔憂道:“王大師,我不是岩旺的對手,聽說他已經定氣巔峰了。”
王梓軒嗤笑一聲,傲然的道:“岩旺?他敢來,我就不是削他一條胳膊,而是他的腦袋!”
李兆天驚呆,岩旺竟然被王梓軒削了一條胳膊,真的假的?
他猛然想起被王梓軒斬殺的賀國彰,那可是乘氣境,不禁心有餘悸,慶幸剛才沒有出手。
王梓軒麵無表情的又道:“你放心,我對你的會長位置沒有興趣,但我不需要廢物,香江多幾位定氣境也不錯,起碼多幾個選擇,如果一群渣渣都解決不了,那可以去死了。”
李兆天心中凜然,眼中寒芒閃動,不怕被人利用,就怕失去利用價值,絕不能讓那幾個老鬼突破成功。
從醫院出來,王梓軒上了車,示意杜坤開車。
如果不是有“李代桃僵”符,他這次興許真的著了道,不能再增加殺氣了,否則無法恢複修為。
王梓軒掐指尋根,半晌嘴裡吐出一句話:“諸事不宜呐。”
“師兄,咱們回家麼?”杜坤問道。
“命由天定,運由己生,腳下的路還是要自己走的。”王梓軒悠悠的道。
香江很快會淪為角鬥場,要不勝者為王,要不身死魂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