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港督額頭發汗,心砰砰直跳,眼珠轉動,強笑道:“王大師,我們之間是不是有所誤解,作為香江總督,我隻是希望你們可以造福民眾。”
王梓軒掐指尋根,打量他一眼:“恐怕阻止香江回歸才是港督大人你的最終目的吧?”
麥港督試圖說服:“東方有句諺語,當著真人不說假話,王大師,大英帝國統治的香江才能得到自由發展,否則隻會沉寂下去!作為香江總督,我責無旁貸!”
“港督大人,我們隻是風水師,不參與政治。”王梓軒麵無表情的道、
“王大師難道不看好我的決定?”麥港督試探道。
“流水彙入海,天意不可違!”王梓軒悠悠的道。
“什麼意思?”麥港督心中疑惑。
“香江回歸華夏,大勢所趨,麥港督何必螳臂當車,被曆史的車輪碾碎,麥港督勤政愛民,香江上下有目共睹,何必在史書上留下一個汙點。”王梓軒麵無表情道。
“香江絕不會脫離大英帝國的統治,之前的臨時協議算不得數,王大師……”麥港督堅定的道。
“麥港督,你知道你繼續下去會怎樣麼?”
“會怎樣?”麥港督問道。
“大英帝國,會因為你的一意孤行,從此走向落沒,而你,也將成為大英帝國的罪人!”王梓軒淡然道。
語不驚人死不休,麥港督驚呆,一臉的難以置信,他一心為公,怎麼可能成為帝國罪人。
“王大師危言聳聽了吧!”麥港督強作鎮定,不屑的激將笑道。
王梓軒深深看他一眼,一語不發。
麥港督沉吟道:“如果大師肯明言指教,今後在我治下,絕不會有人為難大師。”
王梓軒淡然一笑,掐指尋根了半晌,勉為其難的道:
“那我就說說吧,大英帝國如今內憂外患,煤炭工人大罷工知道麼?這是內憂之一,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說了,前兩年的英阿馬島海戰,儘管對外宣稱以傷亡000餘人的代價,耗資27億美元的巨額花費換來了勝利,但除了挽回了一點麵子外,再也沒有獲得什麼好處。”
“名義上的失敗沒有使阿根廷人放棄爭奪馬島主權的鬥爭,他們在戰後把每年的6月0日定為‘馬島主權日’就可見一斑。這是一場沒有贏家隻有輸家的戰爭。英國雖然贏了,卻無意當中暴露出了羸弱,如今無數國家虎視眈眈,再進行一場長達半個世紀的戰爭,將會淪為三流國家。”
“你是說,戰爭!長達半個世紀的戰爭?”麥港督臉色大變,這是英國人最擔憂的事情,他們懼怕被拖入戰爭泥潭。
“……”王梓軒一語不發。
麥港督麵色陰沉道:“大英帝國不懼任何挑戰,我們有信心再發動一次馬島海戰,貧窮的華夏,他們的海軍不堪一擊,即便陸軍占領香江,也隻會得到一片焦土!”
王梓軒悠悠的道:“我不懷疑大英帝國的決心,但港督大人考慮過後果麼?大戰一起,所有類似阿根廷這樣的國家都會在後背狠狠插上一刀,從而失去更多的海外殖民地。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華夏不怕自己失去更多,甚至會因此引發世界大戰,戰火甚至會燒到英國本土,小小香江,彈丸之地,值得麼?”
麥港督若有所思,王梓軒說的極有可能會發生,帝國如今的財政經不起再來一次戰爭了,不對!他忽然抬頭深深看向王梓軒,傳言這家夥與華夏走得很近,更捐款無數示好,會不會……
“王大師,不要忘記華夏如今是誰當家,隻有在帝國的統治下,私人財產才會神聖不可侵犯,你真願意一無所有嗎?更何況,你們風水,如今在華夏可是封建迷信。”麥港督冷笑試探道。
但他很快失望了,王梓軒麵無表情,沒有看出任何東西。
“港督大人還是操心自己吧,該說的忠告我已經說了,聽不聽是港督大人的事,我隻是一名風水大師,不參與任何政治。”王梓軒淡然道。
“感謝你忠告,我已經嚴詞拒絕了緬甸國師岩旺……”麥港督低頭沉吟半晌,抬頭一看,愕然發現王梓軒已然消失不見,人哪去了,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