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華夏修行者?”橋姬溫婉平和的問道。
“嗯。”王梓軒微微一笑。
“聽說以前華夏的修行者實力都很強。”
以前?這話裡有話呀。
“如今華夏的修行界已經落沒,我看你就很弱,但你身上有令我恐懼的東西。”橋姬的目光探尋的打量王梓軒。
“試試不就知道了。”王梓軒淡然自若。
“你很強?”橋姬微微詫異。
“大概讓你兩隻手,也能秒殺你!”王梓軒一笑。
橋姬被哽的無語,但也收起了心中的一點輕視,可以從容站在她身邊,還如此從容自信的人,一定不簡單。
忽然王梓軒在一個攤位前停下了腳步,這裡竟然有人在賣“符筆?”
如今王梓軒修為境界提升,本該可以畫藍符,但符筆限製了他符道,本想忽悠來自鐵刹山的二毛,那頭黃鼠狼的尾毛做符筆,事情太多耽擱了,一來二去王梓軒的境界再次提升,二毛的尾毛也用不上了。
攤位上隻有一支古樸的符筆。
以王梓軒的觀其之術也看不穿這支符筆,顯然來曆非凡。
而賣筆的是位盤坐地上,閉著雙眼撚動佛珠的老人。
這老人麵相古怪,本是慈眉善目,理應長壽的麵相,卻詭異的麵帶死氣。
“這支筆有名字麼?”王梓軒問道。
“吼神符筆。”老人淡淡的道。
王梓軒心中恍然,東瀛狼喜歡在晨昏集體嚎叫,聲音響徹山穀,因此東瀛狼被東瀛人稱為“吼神”,這支符筆的筆毛應該來自東瀛狼的尾毛,所以名為吼神符筆。
“這支筆怎麼賣?”王梓軒問道。
“殺一個妖怪!”老人睜開雙眼,嗓音沙啞的道。
“什麼妖怪?”王梓軒皺眉。
橋姬站在旁邊等候。
老人憤怒的道:“般若。”
這家夥變臉夠快的,前一秒還麵無表情。
王梓軒翻找記憶,回想起來,般若是因女人強烈的妒忌怨念形成的惡靈,據說住在深山中,每到子時就去吃人,是一種專門搶奪小孩吃的女鬼,而且她會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笑聲。
“有仇?”王梓軒問。
老人一臉哀傷的道:“她吃了我的孫子,我唯一的傳人。”
“你的實力殺不了他?”王梓軒深深看了老人一眼。
這老人並不簡單,大約定氣境後期的實力,當然實力多高還要實際檢驗,境界高並不等於實力就強,就如黃吉是觀氣境巔峰,但實力強的養氣境修行者也可以打敗黃吉。
“她多了一個很厲害的幫手。”老人道。
“可以說說麼?”王梓軒問道。
“不知來曆,隻知道是個提線的木偶,有不死之身!”老人凝重的道。
王梓軒麵無表情,但心中卻是一動,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無意當中得到了提線木偶的消息。
聽倉橋明子與若杉晴子講述,提線木偶之前大鬨了土禦門本家,被家主土禦門往生帶領七名家老打退,之後便銷聲匿跡,而家主土禦門往生也失蹤,可能是躲起來養傷。
“我接下了,戴著這個平安符,有時間我會找你。”王梓軒取出一個佛像平安福掛墜放在攤子上道。
單是牽涉提線木偶王梓軒就不會放過,何況還有一支符筆。
老人拿起掛墜,下品法器?他停止念珠,抬起頭打量王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