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軒淡然一笑,隨手從書架上拿起一個香爐打量:“這陶罐確實是件古董,不過頂多是清末的物件,估計是當時哪位千門高手的作品,也具備一定的收藏價值,很容易令人打眼,不過蘇富比的鑒定師應該精通碳十四斷代技術,應該可以斷定它的年代,不過有鑒賞名家的證書,應該不難脫手。”
見王梓軒隻拿了幾個古董鑒賞,金鏞忽然心中升起一種不妙的預感:“王大師,其它的古董呢?”
王梓軒微微一笑:“說不好啊。”
看著架上琳琅滿目的古董,金鏞眼皮直跳,難道這些都是高仿的贗品?
“金大俠想的沒錯。”王梓軒點了點頭。
雖然隻吸到了十多件古董的靈氣,但也要領情,王梓軒倒是不希望金鏞被坑,而且傳出他精通鑒賞也是好事,可以正大光明的吸取靈氣快速提升修為。
“王大師,有空幫我們也看看吧。”倪洭瞪大了眼睛,蔡斕也一旁點頭,生怕王梓軒拒絕。
古董這東西打眼一次損失巨大,他們雖然古董不多,但也有一些多年來積攢的藏品。
“好說,好說!”王梓軒笑著點頭。
倪洭與蔡斕對王梓軒好感大增,王梓軒身為何氏與邵氏的禦用風水顧問,身價奇高,肯賞麵就是人情。
金鏞雖然臉色難看,但心情也好受不少,領了王梓軒的人情。
王梓軒從始至終都沒有小看金鏞三人的意思,他們在全球華人知識分子當中的的影響力巨大,也有交好的意思。
林悅怡過來,請王梓軒三人去吃茶。
金鏞回頭看一眼架子上擺放的古董,隻要儘快處理,相信這些古董並不難脫手,恢複了從容鎮定,請王梓軒三人去客廳。
交談中王梓軒提起《僵屍先生》的事情,金鏞、倪洭和蔡斕都答應幫忙,還承諾發動老朋友幫忙宣傳。
傭人取來撲克牌,四人玩起了梭哈,倪洭提議打一千的,聽王梓軒說不會,為他講解梭哈打法。
果然不出王梓軒的預料,正常帶錢打牌他從來就沒有贏過,三家贏一家輸,好不容易拿到一回三張K還遇到同花順。
“王大師看來是真不會。”倪洭哈哈大笑。
“小賭怡情。”雖然已經輸掉二十多萬,但王梓軒依然從容淡定。
蔡斕淡然一笑,反而更加高看王梓軒一眼。
“又輸了!”王梓軒哭笑不得的丟了手中牌,“今天就到這裡吧。”
“怎麼不打了?”手氣正旺的倪洭有些意猶未儘。
王梓軒笑道:“得回家陪老婆,還有晚課要做。”
“聽說王大師一次批命看相數百萬上下,朋友的話可否便宜一點?”倪洭問道。
王梓軒看他一眼,笑道:“倒不是我貪圖這些錢,隻是我的朋友不同意,非要多給。”
如今財務方麵由許晉芳打理,王梓軒已經告彆了資金積累的初期階段,不太在意風水算命的錢,麾下還有風水九龍堂一眾風水師,所以給人看風水批命的次數愈加稀少。
“這是為什麼?”蔡斕有些好奇。
民間直流傳著這麼一種說法:如果一個人去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完後算命先生告訴他不用付卦金了,這個人就會大哭一場。或許有人會覺得奇怪,不收他卦金,他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何卻哭呢?”
“從古至今,風水行業中關於收費的行規是富貴者多收;而貧窮者,命途坎坷、命運多桀者少收。對於命運好的人,有富貴之命的人,風水命金不能太少,太少不合天道,還會折損算命之人的福運富貴,所以富貴之人心甘情願給予命金,其實給多少命金,都是金主定的,並不在我。”
“當然也有不收錢的例子,一是陽壽將儘者不收,活人不收記死人錢;二是大禍臨身不可避者不收;三是再無好運者不收。此人已經衰敗,大運越來越差,永無翻身的機會了,此種人命不收風水命金。而且還有‘四不測算’一不測算他人的隱私。二是不測孕婦懷胎性彆。三是不測凶神惡煞的凶徒。四是心不誠者不測。”
倪洭麵色難看,不明碼實價的卦金更難說數,給少了折自己富貴,給多了自己肉疼,而且王梓軒說的好有道理,誰願意淪為貧窮者,命途坎坷、命運多桀者?自然要多多給他風水命金。
金鏞原本還想看看自己的福祿如何,頓時息了念頭,笑著開口道:“那好,今天就到這裡,改天再約,悅怡,將我珍藏的那箱愛士圖爾包好,讓人送去王大師府上。”
“王大師有口福了,法國的愛士圖爾果香強勁、芬芳,口感持久,餘韻悠長,整個亞洲也沒有多少瓶。”蔡斕笑著評價道。
蔡斕與金鏞、黃占、倪洭並稱為“香江四大才子”,是東南亞的美食名家,信奉“人生的意義就在於吃吃喝喝”,有“食神”美稱,在美食方麵,蔡斕有絕對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