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2章 紅唇嬌豔(1 / 1)

我真是風水大師 嘛呢石 2036 字 11個月前

何孝哲聞言色變,難怪他進門就感覺不舒服,“什麼,那我們需要做什麼?” “無事,將這個揣入衣兜,跟著我走,保你無事。”王梓軒微微一笑,將一張疊成三角狀的驅煞符遞給何孝哲。 哐鐺! 廚房傳來一聲驚呼。 王梓軒與何孝哲對視一眼,快步過去,卻見任安妮的母親腳下摔碎一個茶壺,熱水鋪灑一地。 “任師奶,有沒有事?”王梓軒上前扶起她。 任師奶擺了擺手,“沒有事,隻是被嚇到,大概是這幾日晚上休息不好,精神恍惚了。” 王梓軒盯著她額麵的煞氣沒有說話,何孝哲疑惑的看向王梓軒。 任師奶讓兩人去客廳坐,跟他們多聊了幾句,王梓軒手指飛速,將一張驅煞符折成三角狀,“任師奶,這個送你。” “軒仔,我家裡有問題?”任師奶最信風水相師,見王梓軒給她符,臉色一變,非但沒將王梓軒當江湖騙子看,反倒是非常敬畏。 王梓軒凝重點頭,“不止你家,是整個富康花園小區都有問題。” “這就難怪了,樓上的住戶無緣無故的下樓就摔斷腿,對門的鄰居也是,炒股失利非要跳樓。”任師奶的神色惶然,似自言自語。 何孝哲臉色難看,果然有問題,不禁下意識的朝王梓軒身邊湊了湊。 “師奶,需要儘快聯係到小區物業。”王梓軒道。 位於港島中環的許氏實業大廈內,正開董事會。 “肯定又是江湖騙子!已經有過幾次,開盤前,我們可是花五十萬找知名風水大師看過。”其他董事不信。 “對方是何家新請的風水顧問,何家的二公子何孝哲跟他在一起。”一名經理開口補充道。 “何家的風水顧問?……”董事們議論紛紛,不由得重視起來。 何氏向來精乖謹慎,斷不可能請個江湖騙子當自家的風水顧問,那就有可能真的存在問題。 許老先生沉吟片刻,轉頭對長女道,“晉芳,你過去看看,富康花園最近頻繁出事,現在又逢樓市低迷,事情可大可小,但關乎許氏名譽,小心為上。” 許晉芳到時,王梓軒正坐在物業內悠哉喝茶,而何孝哲正在一旁和他說話。 “阿芳,好久不見。”何孝哲起身殷切招呼。 許晉芳看了何孝哲一眼,視線落在王梓軒身上,沒想到何家的新任風水顧問會是這樣一位年輕人,何氏的這一支家族真是每況愈下。 “是你讓物業聯係公司,說富康花園有問題?” 白衫西褲,卷發披肩,紅唇嬌豔,冷麵如霜。 許晉芳邁步走進去,理也沒理何孝哲,令他有些尷尬推眼鏡。 早年何孝哲曾經追求過許晉芳,卻被後者當眾拒絕,淪為豪門子弟們的閒談笑柄,現在相遇,氣場差了不止一籌。 王梓軒起身,立於許晉芳麵前。 “有人在這裡布下噬魂陰煞陣,想借中元節至陰之氣達到某種目的,至於什麼目的,我還無法確定,所以需要你們配合,立刻,帶我去最高一棟樓頂,我要看全局。” 王梓軒並未與她廢話,直接言明目的。 對方沒給何孝哲麵子,他也沒必要給對方麵子,漂亮又如何,王梓軒沒放在眼裡。 王梓軒不怕對方拒絕,香江人過半信風水,尤其是行商幾代的大家族,對鬼神多少心中存有敬畏。 對方即便不信,可她背後卻是關乎整個許氏家族的名譽榮衰,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噬魂陰煞陣?好恐怖的名字,軒仔,能搞定?”何孝哲關切道。 “放心,有我在,保你無恙。”王梓軒微微一笑。 何孝哲聞聽安心下來,打定主意去看看熱鬨,上次家裡的事沒有趕上,聽妹妹阿欣與露西說得神乎其神,這次好好見識一下。 許晉芳思慮片刻,就率先往外走,“你們跟我來。” 她回身又問王梓軒,“需不需要找人備好東西?” 因為在許晉芳的印象中,本埠幾個名氣大的風水師出門皆是大包小裹,並且有隨行徒弟幫忙擺壇,朱砂筆、符紙、桃木劍,甚至法袍、羅盤和搖鈴都是不可或缺的東西。 王梓軒大步越過許晉芳,兩手背後道,“不用,我已備好。” 許晉芳視線落在他身後,想看他表情,奈何隻能看到一個後腦勺,何孝哲見此心裡一陣爽快, “難得阿芳也有吃癟的時候,看來不是所有男人都買你賬!” “許董……”助理路易斯欲言又止,想說事情一大堆,能不能彆陪對方胡鬨,世上哪有如此年輕的大師,顯然是江湖騙子。 許晉芳橫了何孝哲一眼,卻轉頭吩咐,“去三棟,讓物業拿樓頂鑰匙。” 在富康花園建成之後,為了防止有人想不開跳樓尋死,給小區添晦氣,許氏實業便將樓頂給封住。 物業管理人將鐵柵欄上的幾把大鎖逐個打開,想跟進去看怎麼回事,卻被路易斯抬手攔住。 這種事情無論是真是假,都不能讓過多的人知道,三人成虎,流言可畏。 夏末秋初,秋老虎仍在,底下炎熱,可樓頂的風卻極大,仿佛帶著嘶吼,路易斯無端打個寒顫,小聲問許晉芳,“許董,你覺不覺得有些冷?” 許晉芳沒回答路易斯,視線落在王梓軒與何孝哲身上。 她發現王梓軒已經彎腰快速在樓頂四周寫畫,那支筆絕非尋常之物,分明沒有筆芯,卻似鋒利異常,所劃之處,皆在牆角四周留下黑色印跡,而何孝哲正抱著肩膀看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感覺寒冷的意思。 看在旁人眼中的黑色印跡,在王梓軒眼裡卻隨著他灌注靈力散發出金色的光芒,將盤繞在樓頂四周的煞氣逐漸破散消融。 但這還遠遠不夠。 王梓軒還需要在陣心注入純陽之氣,這樣才能遏製陰煞陣,換言之,就是以陣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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