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濠江被胖揍一回,周小寒乖巧懂事許多,又恢複了以前小大人模樣。 學校放假。 新買的商鋪也在裝修當中,這天閒來無事,一家四口湊成四腳麻將。 抓好牌,甄慧敏正擺牌仔細看,卻聽王梓軒道,“天和!給錢!給錢!” 甄母三人都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的看過來,還真是天和,王梓軒的運氣也太好!已經坐莊兩圈,這把竟然還是天和。 周小寒噘嘴,好奇道,“阿哥,茶幾那掛著的是什麼東西?你還不讓我們碰臉?” 王梓軒贏錢心中得意,“貔貅的嘴眼碰到會傷靈性。” “貔貅?”甄慧敏疑惑。 “貔貅不是催財的麼?”周小寒愕然。 王梓軒解釋道,“沒錯,催財神獸,當屬貔貅,尤其是催偏財,貔貅以財為食喜金銀珠寶,必須成雙,左公右母,攬八方之財同時催官運。大嘴大肚無肛門,隻吃不拉隻進不出,同時可以鎮宅辟邪,專為主人聚財掌權。” “公的貔貅代表財運,母的貔貅代表財庫,有財要有庫才能守得住,因此要成對,而貔貅雄性名為‘貔’,雌性名為‘貅’,左爪向前,抬頭貔為招財,右爪向前,低頭貅為守財。” “養貔貅還有些事項要注意,如手鏈貔貅,要帶在左手,所謂左手進右手出。如果是掛墜項鏈,一定不要讓人看見。家裡擺設,一定要讓它的嘴衝著窗口,或門口,這樣才能招財和鎮宅。” 甄慧敏三人麵麵相覷,“老公,茶幾那個低頭是守財雌貅,那你脖子上掛的什麼?是不是招財雄貔?” “嗯?!”周小寒瞪眼看過來。 虎眼玉貔貅項鏈被沒收,用紅布包裹,王梓軒的牌運急轉直下。 “三筒!”王梓軒無精打采的丟出一張牌。 “和!”三女幾乎同時推倒麻將。 “有沒……搞錯!?一點三家?”王梓軒張大了嘴巴,離開貔貅招財,他竟然牌運這麼渣,又變回了“點炮王”。 至此以後,王家的牌桌立下規矩,打牌不許帶貔貅。 每日一早,周小寒都去摸貔貅,邊摸邊嘀咕,“一摸貔貅運程旺盛,再摸貔貅財運滾滾,三摸貔貅平步青雲。” …… 王梓軒年薪到賬,又剛收了何家紅利,手裡又有些閒錢,本埠人多地少,物以稀為貴,王梓軒決定再購房產。 他電話聯係了許晉芳,對方家族是地產大王,聯係她準沒錯。 周小寒趴陽台,喜滋滋回頭喊嚷,“快下樓,路先生竟然開車來接我們。” “王大師,數月不見,您光彩依舊,帥過大明星。”路易斯微彎腰,胳膊遞給甄慧敏,“美麗的王太,請容許在下扶您上車。” 路易斯無端矮上一截,滿臉討好之色,他可是知道王梓軒的厲害,上次賺他1萬塊符紙錢,稍微遲疑,電梯間一個屁,差點令他丟了工作。 將王梓軒夫妻扶上車,又扶上隨後趕來的周小寒,幾句甜言,讓周小寒合不攏嘴。 路易斯駕車載著王梓軒三人去許氏實業售樓處。 竟巧遇許晉芳,相較前些天的裝束,她今日正式許多,時尚英倫風西服套裙,胸口優雅蝴蝶結,銀色高跟鞋。 “許小姐。”周小寒熱情招呼,甄慧敏微笑致意。 許晉芳麵無表情的頷首,披肩卷發,嬌豔紅唇,一如既往的高冷,待看向王梓軒目光卻柔和下來。 王梓軒微微一笑,“許小姐周末也不休息?” 路易斯趕忙湊上前恭維,“許董向來勤勉,工作努力又上進,節日假期向來不休息,公司裡人人稱讚楷模。” 許晉芳轉頭看他一眼。 路易斯閉嘴。 許晉芳要帶她們看樓盤,王梓軒一本正經道,“許小姐,太叨擾你時間,我們自己看就好。” 她轉頭再看向王梓軒。 王梓軒無語。 他是擔心愛彼鑽表的事情說漏,讓阿敏多想。 事實上許晉芳隻能給些參考意見,畢竟王大師的名號不是白喊,選樓家宅風水,王梓軒看家本領,入眼直選樓王,14層的高層,直選居中七樓。 房價有商有量,訂下尖東福泰小區洋樓,距離富康花園不遠。 “許小姐真不錯。”待許晉芳告辭離開,周小寒讚不絕口,鼓勵王梓軒,“阿哥加把勁,把她娶來填二房!以後這些房產都屬咱家。” 甄慧敏無語,她已經習慣周小寒口無遮攔,並未往心裡去。 王梓軒偷看甄慧敏一眼,扳著臉道,“小寒,彆亂講,許家是名門大族,我又不是彙豐總裁的兒子,怎麼可能看上我。” “但你帥啊!” “帥有什麼用?”王梓軒歎息道。 周小寒一臉失落,“哎,都怪我,不是彙豐銀行總裁。” 王梓軒瞪眼,“你占我便宜……” 周小寒不承認,“我哪有,我是在憐憫你。” 王梓軒抱起肩膀不屑,“跟哥玩套路,敢不敢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問吧。”周小寒也抱起肩膀,自信滿滿的撇嘴。 “小寒,你和小狗有沒有區彆?” “沒有!”周小寒本能的回答,見他嗬嗬壞笑,知道不好,趕忙彌補“有!”結果王梓軒的壞笑更大聲了,甄慧敏聽得噗嗤一聲笑出來。 “第二個問題,你同學知道你是傻子嗎?”王梓軒問道。 “不知道!” 被王梓軒的笑聲感染,周小寒也被氣笑了,“你坑我!” “第三個問題,你傻還是我傻?”王梓軒忍笑又問。 “我傻!……不,我不回答你問題了!”又被阿哥套路,周小寒羞惱的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甄慧敏聽得掩嘴發笑,暗道兄妹倆人活寶。 …… 周小寒開學前夕,王梓軒夫妻倆帶她與去青山醫院看望阿梅,心理治療有效,她精神已好許多。王梓軒一家陪她散步,對阿梅的遭遇,周小寒與甄慧敏聽得揪心,滿心同情。 阿梅攥緊拳頭,眼中帶恨,“大師,我要報警,不能再讓其她人受害。” 王梓軒細觀阿梅麵相,搖頭提醒道,“港島的警司杜雷德是個印度佬,即便報了警,也沒有多大用處。” 阿梅撫臉頰上的傷疤,淚流滿麵,“難道我受到的傷害,還有那些姐妹,難道死的活該?天理何在!” 王梓軒沒講話。 是人都有私心,王梓軒如今拖家帶口,不想卷入是非當中,之前招惹了李兆天那位風水大師還在伺機報複,如果對方趁機發難,後果不堪設想。 “阿哥,幫幫阿梅姐!”周小寒扯王梓軒袖子,難得乖巧哀求。 “老公?”甄慧敏也於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