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回來搞古玩,周二到周五隨心所欲。
“我找了份工作,自由職業,上二休五。”
“工資呢?”
“嗯,周薪……”
“周薪?你還找的外國的工作?從來沒聽說國內有論周發工資的。”
“都說了是自由職業,周薪……五千到一萬吧。”
“什麼?!這麼多,那你豈不是月薪二到四萬。”
“差不多吧。管吃管住,但是不給你交五險一金哦。”
“這個工資,你還要什麼五險一金,年薪五十萬,乾幾年你就可以退休了。”
“沒那麼誇張啦。”
“也介紹我去吧,我周薪三千就行,保證乾的比你好。”
“滾,還卷起來了你。”
“不是,你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個工作的?”
怎麼找到這個工作的?
掛了電話,顧明怡也很疑惑啊。
她是怎麼就穿越了呢?
既沒有七星聯珠,她也沒遇到車禍、電閃雷鳴,她最近也沒有參觀什麼曆史文物古跡。
甚至連這幾年新社畜穿越模式——996加班猝死穿越,被領導罵的氣死穿越,她都沒有。
就這麼硬穿了?
她問敏儀:“穿越之前,你有什麼征兆嗎?”
“心如死灰算不算。”
“不算吧。”
如果心如死灰就能穿越,心如死灰就能心想事成,缺錢了就能去古代穿越古玩,那這時空不是早就被穿成篩子了麼。
到底是因為什麼開始的,又可能因為什麼而結束呢?
她和敏儀,會一直這樣隔著三百年共用兩句身體嗎?
這是什麼新的共享經濟模式?
顧明怡翻來覆去睡不著,掏出自己手機、劃拉屏幕看了看餘額。
這幾次倒賣古董是賺了些錢,不過都是小錢。
彆看著拍賣會的那些古董成百上千萬的,後麵一串零,那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接觸到的東西。
就像2021年的保利秋拍,那個清乾隆禦製胭脂紅地番蓮花卉套爐鈞釉太平有象轉心瓶,封麵拍品、以8200萬元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