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拇指你當之無愧!
另一邊,嚴之瑤得到兩個丫頭的點頭後不禁開始思考,這人不會回頭想起來自己算錯了賬,又回來給她加上漏了的那一兩吧?
如此,她吊著一顆心好幾天。
每每都得目送少爺教完課走遠了才放心。
又逃過了一天呢。
說起來也奇怪,這人竟然這幾天一次也沒提錢的事情了。
按著他的性子,不應該是每天都要戳她心窩子一次,再怎麼也得提前叫她開始肉疼才開心麼?
結果一連七日,二人竟是相安無事。
除了仍舊訓練站姿並沒有能正兒八經寫上一個字,少爺還當真像個夫子般嚴肅認真起來。
一把戒尺毫不客氣地在她腕上啊膝蓋啊偶爾敲一下提醒。
其他的廢話,倒是一個字都沒多講。
連陰陽怪氣都省去了。
稀奇。
甚至,她有心想與他討價還價一下報酬的事情,也差點被他擰緊的眉頭給嚇退了。
情境大概如下。
她趁著少爺說完下課還沒來得及出去扯住了人的袖子,知道他討厭看她比比劃劃,所以特意一字一頓地表達:“七……七兩……”
話沒說完,少爺就一抬手。
袖子是不可能給扯的,甚至,他惡狠狠道:“你閉嘴小啞巴!”
“……”
嚴之瑤隻是想說,七兩實在太多了,恢複原價行不行。
沒想到少爺根本不給機會。
整個人像隻炸毛的貓。
如果貓也會拿戒尺的話。
“我警告你啊!爺說七兩,是已經特意給你的麵子了!彆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完,少爺奪門而去。
字,都是聽見了的。
每個字的意思,也都是明白的。
可是湊在一起,嚴之瑤有點懵了。
入府的第三個月,她開始日三省其身。
她得了便宜嗎?她賣乖了嘛?每月七兩吃得消嘛?
這個問題並沒有想出來個頭緒,少爺終於允許她下筆了。
第一個要寫的是橫,橫其實嚴之瑤很熟悉了,好比一本書,往往翻得最多的就是前幾頁,字帖也一樣,練得最多的就是這第一個筆劃。
可是,她剛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