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這口,有時候不吃飯也得單獨來買一份鳳梨酥吃。
但她胃口不大,有時候糕點吃多了就不正經吃飯了,周澤鐘為了改變她這個壞毛病,總是要求服務員在飯後再給單獨上上來,和今日如出一轍。
解決完鳳梨酥,周澤鐘恰好喝完最後一口醒酒湯。
故意仿舊的黃光下襯得他肌膚更加白皙,微陷的眼窩周圍已經布了一圈可疑的粉色。
有人操心道:“周總的助理今天沒到場,不如我們安排人給您送回去?”
周澤鐘清冷著聲:“不勞煩各位,我已經通知他趕過來了。”
“那我們陪你等一會兒?”
“不必,我想先去趟衛生間。”
很顯然是勸退的說辭,於是大家也沒繼續糾結,嘴上又道了幾句好話就都離開了。
到底是自己的親學生,楊教授走前關心了施韞幾句,“有人來接你嗎?還是自己開車回去?用不用我找人送你?”
施韞沒住研究生宿舍,大多時候學校和家兩地往返,偶爾也會去周澤鐘特意在學校對麵買的小兩居睡。
但現在分手了,她肯定不能再往對麵小區趕,隻是沒想到周澤鐘也不再住那。
施韞點點頭,說:“嗯,我哥待會兒就來。”
楊教授放了心,張口又囑咐了幾句:“行,那你就在店裡等,安全些,而且外麵又開始下雨了。”
“好,您回去也注意安全。”她一副乖巧的模樣回道。
剛剛是謊話,施韞根本沒來得及給施逸發消息。
她隻是有些不太放心,不太放心喝多了酒的周澤鐘。
她幾乎沒見過他在酒局後的模樣,最多朋友間小酌兩杯,萬不到喝醉的程度。
以往有應酬的時候,周澤鐘都會提前告知施韞,自己今天不回學校對麵的房子,讓她彆白等一遭。
開始施韞也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麵亂搞,結果人家說自己酒量不好,怕她一個笨蛋還得操心怎麼照顧自己,搞得她那時候愧疚了好久。
今天的周澤鐘顯然是喝得多了些,意識雖依舊清晰,但行動確實緩慢了一些。
施韞蹲在男廁門口的富貴竹邊,沒一會兒就見周澤鐘走了出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對方把目光直接鎖定在了自己身上,聲音有些啞:“你哥還沒來?”
男人利落輪廓的漂亮臉蛋上還掛著幾顆沒擦乾淨的水珠,冷水大概清醒了幾分他的意識,但臉頰卻出乎意料的更紅了。
施韞站起身,也不好奇他在哪偷聽她和導師的對話,隻是毫不避諱地直勾勾盯著麵前的男人,搖搖頭說:“他不來。”
“嗯。”對方遲鈍地應了一聲。
不知道對方幾個意思,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自己的暗示,施韞乾脆直白地問:“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周澤鐘定定地看著她,說:“什麼時候放你一個人回家過?”
“可你進衛生間前對我不聞不問。”她說著說著似乎有些惱。
沒拿前任關係出來擋槍,周澤鐘隻是說:“你說施逸會來接你,而且,我知道你會在外麵等我。”
她的表情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