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火焰盤旋在空中, 不死鳥扇動翅膀, 沐浴在陽光下發出響亮的鳴叫, 青色的羽毛伴著火焰徐徐落下.
不死鳥身形一晃,避開閃著電光的鞭子。
上鳴電氣揮舞著鐵製長鞭,跳到空中。
不死鳥朝下方飛去,化為人形落在上鳴電氣身後,揚起手刀砍在上鳴電氣的手腕。
啪嗒一聲, 長鞭落在船板上。
切島銳兒郎全身硬化,朝馬爾科的後背襲去。
馬爾科向左邊跳去,不得已離開上鳴電氣身邊。
切島銳兒郎將地上的長鞭提起,扔向上鳴電氣,上鳴電氣回神抓住長鞭,長鞭纏住馬爾科的腳,身上的電流儘數爆發, 。
馬爾科將腳化為青炎, 敏捷躲過, “訓練了十天, 效果還不錯嘛。”
常暗踏陰踩著欄杆,避開薩奇的雙劍, 一個後空翻落在船板上,白雲遮住了炙熱的陽光, 暗影身軀漸漸伸長變大, 揮舞著拳頭襲向薩奇的後背。
不料薩奇側身躲過, 身形矯健地越過暗影直達常暗踏陰身前, 將劍架在他脖子上。
蛙吹梅雨伸長舌頭,卷在桅杆上,躲過喬茲的拳頭,她抓住一根長繩,繞在桅杆上,腳下使力一蹬,跳在船板上,拉直長繩。
雲層漸漸散開,喬茲拳頭上覆蓋的鑽石發出刺目的光,蛙吹梅雨從口袋裡掏出一麵鏡子,將光折射回去。
光芒刺入喬茲的眼裡,他猛然閉上眼睛,腳步向前傾,被繩子絆倒,險些摔倒。
蛙吹梅雨看準時機,握緊手中的匕首,割下他腰間的布囊,緩緩露出一抹微笑,“終於碰到喬茲先生了。”
上空黑霧與火焰纏繞,硝煙四起,火光蔓延。
爆豪勝己身上冒出黑霧,黑霧湧動,朝艾斯飛去。
艾斯臉上揚起暢快的笑容,翻身躲過,嗆人的硝煙縈繞在鼻息間,微風中傳來細微的爆炸聲。
爆豪勝己出現在他身後,艾斯一回頭,劇烈的爆炸迎麵而來。
爆炸的火星落在我肩上,在白色的T恤上留下焦黑的痕跡。
我將金屬長棍拋在空中,彎腰躲過“花劍”比斯塔的攻擊,雙手撐在船板上,抬腳踢向他的下顎。
比斯塔腳下的船板變成一塊沼澤,拖著他的雙腳緩緩下沉。
比斯塔側身躲過,雙劍劃出兩道劍氣,將自己從沼澤中拔出來。
劍氣朝我襲來,我跳躍到半空中,接住金屬長棍,揮舞著朝他的後背攻去。
比斯塔右手舉劍,挽著劍花用劍背抵擋住長棍,左手用劍鞘敲在我的背上。
“砰——”
我趴在地上,後背抵著堅硬的劍鞘,動彈不得。
我鬆開長棍,舉起手示意認輸。
“哈哈哈哈,丫頭,進步了,不錯不錯。”
比斯塔將我拉起來,大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輕輕撓了撓臉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白胡子靠著沙發,垂眸看著年輕人切磋的身影。
身旁的矮桌上放了一個紅色的酒杯,盛滿了透明的酒液,隨著下方船板上傳來的震動輕輕顫了顫,幾滴酒液躍出杯麵,落到桌子上。
船醫脖子上掛著聽診器,手裡拿著紙筆不停寫寫畫畫,臉上閃過一抹欣喜之色,“老爹的病開始好轉了,真是可喜可賀。”
“真的?!”
艾斯聽見船醫的話,顧不得正在進行的“切磋”,丟下爆豪勝己跳到船醫麵前。
“啊,這幾天老爹的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好,簡直是奇跡。”
船醫扶著下巴思考片刻,“或許是最近總是碰到天然的珍貴藥材當做調理藥引的原因,而且老爹這幾天心情很好呐。”
“咕啦啦啦啦,是嗎?”
白胡子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靠在沙發上,轉頭看向船醫。
“真是的,身體好了點就不能注意一下嗎?又喝酒……”
船醫抱怨地看著白胡子,忽地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張圖紙,“對了,老爹現在的身體狀況,吃這個的話說不定會有用,之後再調理個兩三年,就可以痊愈了。”
他雙眸一亮,欣喜地與艾斯對視一眼。
聽到對話的馬爾科、薩奇、喬茲和比斯塔紛紛聚集過來,看了一眼船醫手中的圖紙。
這是一張地圖,地圖上標注了一個紅點,紅點上方有一個箭頭,箭頭指向右上角。
右上角畫著一束淡紫色類似蘭花的植物,旁邊寫了一段話。
“這是月蘭草,是極其珍貴的藥材,可以治療很多難以痊愈的疾病,但隻有身體特征符合用藥條件的人才能食用,以老爹現在的身體狀況,應該可以食用。”
“它生長在一個叫做月蝕島的地方,看地圖,似乎就在這附近的海域。”
“那還等什麼,我現在就給老爹取來。”
艾斯搶過地圖,小心卷好,拿起背包放了進去。
“那我們也幫一下忙吧。”
切島銳兒郎、上鳴電氣、蛙吹梅雨和常暗踏陰對視一眼,看著艾斯說道。
爆豪勝己輕哼一聲,盤坐在地上,兩手撐著膝蓋沒有說話。
我擦去額際的汗水,輕輕笑了笑,也跟著應和。
船醫微微皺起眉頭,撫了撫胡子,“那個島嶼挺危險的,沒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交給艾斯吧。”
馬爾科笑了笑,拍了拍船醫的肩膀。
“嘛,也讓這幾個孩子見識一下新世界。”
比斯塔臉上掛著笑意,拿出一塊乾淨的布,細細擦拭著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