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中了蠱似的(2 / 2)

因為側著頭睡,男生柔軟的臉頰被胳膊壓著,嘟起一點點嘴,唇珠瑩潤又明顯。

可能是又夢見什麼好吃的了,嘴巴時不時還會吧唧兩下,看起來睡得挺香。

腳步不自覺就放輕了些,走到桌邊,沈扶清微微垂下眸,瞳仁中淺淡的紫色無聲擴散,像盛放的曼陀羅,直至占據整個眼仁。

下一秒,那條昳麗細長的紫尾就被放了出來。

跟主人的性子不一樣,尾巴並不是很安分,像是隔離於主體之外,它向來有自己的想法。

嗅聞到熟悉又喜愛的氣息,尾巴興奮地搖了搖,當即就要不管不顧往上衝,接收到主人警告的一記冷眼,才慫巴巴地縮了下,而後討好般老老實實輕貼了上去。

尾勾被小心翼翼藏好,尾巴撥開創可貼的邊緣,直接接觸到皮膚,淡紫色的光點在貼合處一點點溢出,幾息之間,裡麵的傷口便光潔如初。

仔仔細細療愈好每個傷口,再將創可貼紛紛貼了回去,尾巴乖巧地退了回來,衝主人揚起尾勾,一副求誇獎的樣子。

“乾得不錯。”沈扶清嗓音淡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縱容。

得到誇獎,尾巴蜷巴蜷巴,心滿意足地縮回了窩。

蔣厲這一覺睡得舒服極了,醒過來那會兒就連傷口都不疼了,看來公司的風水是挺不錯,相當養人了真是。

身子骨徹底好利索了,周末項晏喊他打球的時候,蔣厲也就沒再拒絕。

說起來項晏好久之前就約他了,隻不過蔣厲一直搪塞著沒去,不知不覺就放了人這麼久的鴿子,心裡還挺過意不去的。

所以去的時候蔣厲專門給帶了小禮物。

“彆以為送個小破玩意兒就能糊弄我。”

看著麵前消失許久的青年,懷裡還揣著顆嶄新的籃球,大少爺一身帥氣挺拔的球服,麵色相當不爽。

擰巴著張臉,就差把“老子生氣了,快來哄老子”幾個字兒刻腦門兒上了。

不過他說是這麼說,看樣子對禮物還是挺愛不釋手的,旁邊一塊兒打籃球的哥們兒路過想碰碰都被拍開了手。

見狀,蔣厲往前伸了伸手,笑著逗他:

“那不要還我。”

簡直給這小子摸得明明白白兒的。

果然,一聽他這話,項晏立馬摟緊籃球,眼疾手快往後躲了躲,暴躁道:“想屁吃,給我就是我的了!”

“給你給你。”蔣厲嘖了聲,那副護食兒的樣子,他都沒眼看。

不過看這架勢,今兒要是不給人哄好,估計是打不了球了。

倆人找了塊僻靜地方坐下來,項晏給他遞了瓶水:

“說吧,這段時間你到底哪兒去了,是不是兄弟了,還玩兒斷聯那一套。”

語氣稍微緩和了點,但依舊不怎麼好。

主要確實也好不了,這段時間他太著急了,麵兒見不上,電話也總打不通,好不容易聯係上了問句話吧,還老支支吾吾的。

要不是電話裡他一個勁兒地說沒事兒,項晏都以為這小子進傳銷了。

沒這麼當兄弟的。

看著他硬巴巴遞過來的水,蔣厲歎了口氣,心說這事兒確實是自個兒不占理,不厚道了。

也怪他這性格,太糾挺了。

蔣厲這個人從小到大做事向來報喜不報憂,自由慣了,以前當編輯的時候,熬夜生病燒到三十九度都沒跟同事或朋友提過哪怕一句,硬是自己吞了幾片兒藥捂著被子扛了過去。

他總覺得成年人了,不應該老想著麻煩彆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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